再看先生阴沉的脸就知道怎么回事。
“老太太怎么样?”
谢荣景喘了一口气问道,
“睡不安生,要人看着才放心,”
“徐管家不是在吗?你来这看着这家伙。”
说着又嫌弃的扫了床上的江春兰一眼,
谢荣景怎么也没想到江春兰看着匀称但重量也十足,
刚才上二楼时,他一只手没扶稳两人差点滚下去。
弄得他一身汗唧唧,
刚才吐的时候自己也沾染上,他现在只想马上冲个凉,
“徐管家看见老太太常吃的药没了,已经出去买了。所以”
“你先把她处理好,我去冲个凉!”
陈会凤今天喝得不少,但可能因为心情极好,所以并没有醉,
她一直在楼下听着动静,等蒋保姆回来已经一个小时后,
“江女士吐了,我刚刚在帮她擦洗换衣服。先生虽然有些生气不过没有骂人,老夫人我刚刚真想拿手机把画面拍给你看。”
“我真是第一次见先生不嫌弃身上有味的人,我抱不动人进浴室,还是先生帮的忙,”
陈会凤越听越眼睛越放光,
“吐到他了?”
“吐到一点,先生冲完凉后帮着我把人挪到另外一间客房,又让我立即叫家政过来打扫祛味。”
“我这儿子鼻子跟狗一样灵敏,反正是一点臭味都不能闻,吐到他他都不骂人?过年家里人聚会,陈明喝酒不小心吐到他,你看他那时候的样子,啧啧啧小蒋,这小子是不是开窍了?”
两人在楼下低声说得热火朝天,二楼的谢荣景冲完凉还感觉自己一身火气。
究其根源就是躺在床上的女人,
江春兰此时梦里正是她被王家人欺负,双方对峙的画面,
委屈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不时还发出呜咽声,
虽然她很勇敢和果决,但终究是生活二十多年的家,
坐在不远处的谢荣景灭掉手里的烟,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替江春兰擦掉眼泪,
擦着擦着,江春兰竟然睁开双眼看着谢荣景,
空气凝固,谢荣景的手也僵硬停在半空,
两人对视几秒后,江春兰看着自己穿的已经不是来时的那身,
一窝脚就将坐在床沿的谢荣景踢下床,
扑通一声响,
谢荣景的屁股和地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啊!”
然后江春兰迅速用被子裹紧自己冲着谢荣景喊道:“你咋在我屋里流氓!”
谢荣景龇牙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
“我流氓!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吗?这里是我家!我家!”
“你喝醉吐了,蒋保姆给你洗换的!”
还从来没有人敢骂他一句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