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看怪物一样看赵继川,他真是有病,居然大冷天用冷水洗澡,不怕骨寒吗?
随之,她视线往下,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韩娆舔了舔唇,硬着头皮说:“用冷水也行,身体好可以用冷水。”
说完,她后退一步,准备溜之大吉。
哪料,赵继川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进来,随之“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赵继川把她揽在怀里,韩娆禁不住打颤,是真的很冷啊,跟冰窖似的。
他亲了亲她的唇畔,解释说自己习惯了,一年四季都用冷水洗澡。
其实对他这种常年健身、常年用冷水洗澡的人来说,水凉不凉热不热,真不是一件大事。
不过他很开心,因为她算是在关心他。
“那算我自作多情了。”她推了推他的胸膛,“你洗。”
赵继川缱绻地咬住她的耳畔,手往下覆盖到她大腿上的那个纹身上,向上用力提起。
韩娆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轻,她紧紧的攥住他的胳膊防止自己摔倒。
赵继川柔声说:“按你说的,换一个姿势。”
下一秒,韩娆被压在瓷砖上之上,她被冰的打颤,只好往他怀里缩。
赵继川趁虚而入,温柔地问她大腿上那个紫色纹身究竟纹的是什么图案。
韩娆咬牙,“鸢尾花。”
“为什么纹这个?”他追问。
韩娆闷哼一声,“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好看不行?”
赵继川轻笑,箍住她的腰,把她重新丁页到墙上,“行,很美。”
韩娆被他抱回卧室的途中,她又瞄了一眼时间,真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剥削者,现在都已经四点多了,窗外墨蓝色的天空中泛起鱼肚白。
韩娆连手指都不愿意动弹一下,人碰到被子立刻群里进去,然后挑着眼皮看向他。
赵继川似乎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神清气爽地出去。
过了会儿,韩娆听见他吹头发的声音。
还真是自来熟,拿她这里当自己家。
她在心里骂他。
赵继川吹完头,又拉开卧室的门,他站到床边,弯腰要去掀她的被子。
韩娆连忙裹紧被子,往床里侧滚,“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赵继川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不做,单纯睡觉。”
他说睡觉,韩娆更不乐意了。
他那个意思不就是要躺在她一米五的床上,和她盖一床被子同床共枕地睡觉吗。
他不觉得他今晚太过分了吗?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