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夏之前还以为自己只是工作太忙又熬夜过多导致颈椎劳损一类……
喻左傅往她身上盖了张毯子,之前开门的女秘书走来小心翼翼地问到:“喻总,这里离最近可以停靠的港岸大概五分钟可以到,从港岸去往最近的医院是首城人民医院的a分院门诊……”
“等,等一下……”
话音未落,时暖夏伸出一只手,宛如向人求救一样,依赖地窝在喻左傅怀里朝着女秘书。
女秘书刘怡:?怎么个事儿?
“船上的医生就可以,”时暖夏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不用专门靠岸去门诊。”
喻左傅低下头,几乎贴在她的鬓边。
“可是你温度很高,去门诊,备药会更加齐全。”
时暖夏扭头去看他,语气放柔,宛若无意识地拉着他撒娇。
“那个门诊的内科急诊老师我认识,”时暖夏抓着喻左傅的西装长袖摇了摇,“我过去的话得自己去电脑那写主诉病历。”
“……”
刘秘书立刻抿着嘴巴。
在这种浓情蜜意的氛围下笑出声,好像不太礼貌。
半响,才看见自家总裁略带无奈和担心地长叹,转头向她:“刘秘,额外付费让一位医生过来看诊吧,今晚我太太会一直在这。”
刘怡瞳孔地震了一秒钟,马不停蹄地离开老板的总统套房,默默关上门。
关门之前,她还能听见房间里偶尔低声说话的字句,全是自家那个平日少言寡语的喻总在唠叨旁边的喻总夫人。
刚刚喻总贴在太太旁边,轻哄她去看病的模样,还在刘怡的脑海中不断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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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里的设备很齐全,也有专业的医疗团队跟随。
虽然整个团队都是喻氏专门对接把关,喻左傅对自己公司的工作质量一贯放心,却还是忍不住有一瞬间的担忧。
他还想起今天见到时暖夏的场景。
女人略微带着些虚浮走回酒店时的步伐总落在喻左傅的心里,久久未能散去。
在餐厅里喻左傅听得不清楚,只能隐隐约约从前面两人聊天时说的“劳损”、“熬夜”等字样,猜出时暖夏就餐时表面看起来的不适,可能与她通宵上夜班有关。
当时还没有太关注,倒是没想到她一个不吱声,竟然跑到喻氏员工的团建活动这了。
但身边还有妻子的友人在场,喻左傅的原意并不想打扰她。
谁知到了晚餐时间,他在套房里刚结束一部分工作想在外面透口气,途经前台,便看见中午和时暖夏一起吃饭的员工正在问某个房间钥匙。
此时问房间钥匙,又告知并不是自己的房间,他也察觉出来,这才发现了不妥。
匆匆赶往时,女人正在被子里面色泛红、浑身发烫,紧皱的眉头浅显地透露出异常的状态。
正因为之前在急诊科见过时暖夏,还有自身经历也让他更了解大型三甲急诊医院的医疗资源。虽然船上有团队,喻左傅在看到女人躺在床上急促-喘-息的不适模样也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更想靠岸,找附近更好的医院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