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棠哑了一秒,心道程时北还真睚眦必报到了这个程度?
“我会报答你的借水之恩的。”
“不需要,”程时北看着姜以棠的唇已经冷的微抖,脸色的潮红逐渐退去,却无动于衷。
“或者你求求我吧,说不定我会答应。”
动作顿住,姜以棠难以置信地抬头。
但程时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眼睛漆黑深邃,让姜以棠看不透。
求他?
神经病
姜以棠咬着牙,一字一顿,“你、做、梦。”
这一层楼,总会有别的人愿意伸出援手。
姜以棠像赌气一样,转身就往这一层另一户走去。
察觉到她意图的程时北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些许慌张。
“姜以棠——你敢!”
姜以棠头也没回。
“怎么不敢?”
她是穿着浴袍,但那又怎么样?又不是什么都没穿。
身后传来急促脚步声,但姜以棠全然不在乎,抬手就要敲隔壁的房门,突然脚下一空,天翻地覆中她惊呼出声。
“程时北——啊!”
单手拦腰被抱起,眼前一转,程时北把她扛在了自己肩膀上。
姜以棠全身不着地,慌乱中无处可抓,悬在空中上去也不是下来也不是,猛烈的眩晕和失重感让她战栗。
腹部被程时北肩上的肌肉和骨骼硌得生疼,眼睛里飙出生理性的泪。
程时北扛着她就往屋内走。
他要干什么?
现在的程时北喜怒不定,和七年前的少年已经大相径庭。
姜以棠挣扎起来,一拳一拳锤在程时北身上,嚎着让他放自己下来。
背上的人不安分地抖动挣扎,丰满的部位在自己身上摩擦,程时北的脸越来越黑,身体里窜过一道火。
抬手“啪啪”两下打在她身上,清脆的声音随着程时北关门的动作隔绝在屋内。
他怎么能打她……
姜以棠的脸瞬间涨红,身上火辣辣地疼,强烈刺激中张嘴什么也不顾地咬了上去。
肩膀一疼,程时北把她往下拽她的牙齿也不松开。混乱中,不知道是谁拽住了她的浴袍衣带,纯白色的浴袍从她身上掉落。
大片白皙落入眼中,裸露春光让程时北喉间一紧。
偏偏姜以棠掉在地上,浴衣某一角被她压在身下,混乱中拽不出来。
眼见裸露的白皙越发多,程时北用力绷着面部肌肉,“啧”了一声。
下一秒,男人身上的西装脱下,披在了她身上。
“不是借浴室来的?进去洗。”
程时北的脸很黑,完全说不上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