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啊?”她瘪了瘪嘴,放任眼泪在脸上横肆。
“我怎么样?”他坏笑着一下一下地啄她的脸,贴着她的唇低声说出这世间最俗却又最动听的情话,“我爱你,孟霜晚。”
我爱你,想尽我所能把这世间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我爱你,想陪你度过你今后的每一个生日。
我爱你,想和你一起迎接今后的每一个新年。
我爱你,哪怕你怎么才出现。
“我也爱你嘛。”她一边回应他,一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坏心眼儿地用他的大衣乱擦。
他宠溺地笑着看她作乱:“你就是这样爱我的?29岁的第一天要用给我洗衣服来证明爱我?”
“不洗,给你买件新的。”孟老板大手一挥。
“金主出手这么阔绰,让我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了。”他调笑。
“那今晚要怎么感谢金主爸爸?”她双手抱在他的腰上,下巴抵在他的胸膛,抬眼挑眉。
他缓缓地低头凑近,在她闭眼以为他要亲上来的时候转了个方向,往她的耳朵移去,趁她不提防轻轻咬了一口耳垂,然后吹了口气:“这么凉,我含一含好不好?”
孟霜晚的耳朵格外敏感,平常轻易都不让他碰,不过越是危险地带他就越想去触碰,现在难得逮着机会他就要凑上去。
他湿润温热的舌再次碰上她被凛冽的江风吹得微凉的耳垂时,她难耐地颤抖了下,无意识地轻轻呻吟了声。
这一声娇。喘仿佛是催。情剂,沈乔嘉的齿轻轻地摩挲着她细嫩的耳垂,而后缓缓移到耳骨。
他的唇细细地描摹着她右耳的轮廓,孟霜晚感觉自己的右耳烫得已经要不属于自己了。
她的手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腰侧,他一只手覆在她的脖颈处,空出另一只手霸道地把她的手再次拉到自己身上:“抱着。”
当眼睛再次对视上时,孟霜晚已经完全脱了力气,脸和耳朵羞得通红,下唇也被自己的牙齿咬得嫣红。
沈乔嘉怜惜又好笑地把已经傻了的姑娘揽到自己怀里。
着魔
“还得多练练啊。”语气严肃到让她以为他仿佛在说什么正经事。
她软绵绵地锤了下他的胸口,边小口小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虽然没有被堵住嘴,但她的大脑宕机到忘记呼吸……
——
回去的路上孟霜晚懒洋洋地瘫在副驾上翻看新信息,许尤打趣她:【这么高调啊孟霜晚。】
【还好啦,没有那么夸张嘛。】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翘嘴怎么也下不来。
为沈乔嘉的用心而欢欣。
回到家后,她翻开日记本,咬着笔杆想写点什么,却感觉大脑一片混沌。她合理怀疑是因为脑细胞晚上高度活络而导致现在不得不早早休息。
拖着下巴发呆傻笑了好久,她才回过神一字一顿地认真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