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不该躲着你这么久。”他知道这才是最致命的。
“沈巘。”容清嘉放下带有戒备意味的环抱着的胳膊,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
“我在。”他抬头直直地回视她。
“沈巘。”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他也不催促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回应她。
甚至他希望她多叫几次,这种温情的时刻他想永远留住。
“你那天说你喜欢我对吗?”她终于理清了自己杂乱的头绪。
他温柔地望进她的眸,像是玩游戏没有底气但又希望赢的小孩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那你呢?”
“我喜欢你,”她没有片刻犹豫,直白而又勇敢地说出自己的心声,“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话毕,等不及他回复,径直站起来抱住他,像是怕他听不清似的又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沈巘,我说我喜欢你。”
他如释重负地笑了,这么多天内心真正的疑虑烟消云散。他回抱住她,用行动告诉她答案。
“那我们在一起好吗?”她松开他期待地看向他。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一茬,神色严肃起来:“容清嘉,你马上就要高考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不会考太差的,虽然我考不上你们南榆大学,但是考到南榆理工大学还是没有问题的。”她伸手比了个“四”做拙劣的保证姿势。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她又戳了戳他小心翼翼地问:“那能在一起吗?”
没听到他的回应,她又赶紧补充了句,仿佛叠筹码似的把所有有的都拿出来摆上:“我今年春节的时候已经成年了,你知道的。”
沈巘叹了口气,虽然确认关系很诱人,但他得为小姑娘的前途负责:“等你毕业好吗?”
她不情不愿地撅嘴,抱他的手也顺势松开:“好吧。”
虽然理性上知道他是为她好,但感性上还是不高兴。
不忍见她伤身,他用惊喜安抚她:“老妈不是说等你毕业了要给你举办成人礼吗?到时候我再送你一份成人礼礼物好吗?”
“什么礼物?”果然还是小姑娘心性,一听见礼物就把其它的抛之脑后。
“我。”
她明显是想歪了,小脸一瞬间涨得通红,拍打了他一下又大步后退警惕地看着他:“你说什么呢?!”
“我说那天我们在一起,”他无语地把她揽回来,“你想什么呢?”
“哦。”语气是听得出的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