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被她逗笑,“管别人做什么,他们能吃了你?”
他存了心想看她脸红,这人真是坏透了。
好在陈书言忽然从宴会厅出来,她好像就是在找楚徽宜,远远地看见走廊上徽宜的身影,她喊了一声,楚徽宜如蒙大赦,掰开江屹的手臂,逃似的离开。
下午无事,大家就在酒店里打牌,楚徽宜的牌技仅限于清楚规则,她不太敢实践,但陈书言劝着她上牌桌试试,于是她就坐了过去。
“江屹,”陈书言朝另一边的男人招了下手,“你过来,给徽宜当当军师呗。”
江屹并不沉迷打牌,但生意上有些应酬不得不需要经历这些,久而久之,他的牌技也就不容小觑。
楚徽宜在他这个军师的带领下,居然赢了不少筹码。
弄得同桌的人唏嘘感叹,说有江屹在,我们是别想从楚小姐那里讨到什么便宜了。
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全局掌握在手的感觉,楚徽宜腰板都挺直了,起初还推辞着不玩不玩的人,结果一坐就是一下午。
用完晚饭过后,楚徽宜和薛家人道了别,跟江屹一起离开。
坐上车后,江屹看着后视镜倒车,余光瞥见楚徽宜懵懵的,在发呆。
“安全带。”他提醒她。
楚徽宜如梦初醒,噢了声,低头扣上。
江屹看了眼她的神情,“累了?”
“有一点,”楚徽宜靠着椅背,揉揉眼睛,“打了一下午牌,感觉现在脑细胞有点被耗空。”
他笑,想起下午她眼睛亮亮地望着他,指着牌面嘀嘀咕咕分析,然后问他是不是这样。
“我当时见你很精神,没看出什么疲态。”
“那是因为你在啊,今天我是叠了buff的钮钴禄徽宜,下次没你当军师,我肯定要原形毕露了。”
江屹低笑。
“想我陪着随时说,我们钮钴禄徽宜可不是限定版,说不定以后,你会比我更厉害。”
虽然打牌这种事只是偶尔参与,全当放松,但被江屹这样说,楚徽宜唇角微扬,就当他夸自己悟性高很聪明了。
路上断断续续聊着,不知不觉到了御澜湾。
汽车在楚家门前停下。
“谢谢你送我回家,”楚徽宜解开安全带,“你今天不用工作了吧?回去早点休息噢。”
江屹却拉住她的手。
“现在时间还早。”
楚徽宜不明所以,“嗯?”
她两眼清澈干净,看来脑细胞是真被耗空了,重要的事都没想起来。
江屹反正不缺时间,看着她,几分懒倦,“今天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