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用,我的病只有你能治。”沈京洲不以为然,起身拉着女人便往她脸蛋上亲了口。
闪躲不及,迟笙索性淡然睨着他,“治好了吗?”
“没完全好,可能还得再治治。”
眼看他还要来,迟笙对着男人踢了脚,把他推开。
沈京洲也不恼,倒是扭头发现她走路有点跛,眸光忽然沉了几分,“你又受伤了?”
视线越过裙子,往她脚踝上看,见露出裙子的部分一片白嫩,沈京洲一把将人扯到怀里。
在床边坐下,抬手就要去掀她裙子。
“你干什么?”迟笙压住裙摆阻止。
沈京洲皱眉,“我看看伤哪了。”
“不关你事。”
迟笙挣扎着想从男人怀里起来,却被他揽着腰强按回去,“你害羞什么?”
还不敢让他看,想到某种可能,沈京洲倏地沉了脸色,“你真跟别人睡了?”
乖,张开
狗男人,脑子里一天天装的是不是全是黄色废料。
迟笙嗤笑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一天到晚在外面乱搞,我就得为你守身如玉?”
“迟笙!”
男人颈侧青筋暴起,箍在女人腰间的手臂不断收紧,阴翳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吃了。
“你干什么,你勒疼我了。”感觉自己腰都要断了,迟笙用力往男人手臂上拍了把,“你要是嫌脏,就赶紧跟我离婚,以后都别碰我。”
看她皱起小脸,沈京洲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转而拉着她往浴室去。
一把将人甩到浴缸里,动作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迟笙被撞的一痛,还没回过神,男人已经拿起花洒,把水淋在她身上,阴戾的声音裹挟着怒意。
“你给我好好洗干净了。”
热水浸透面料触碰到伤口,迟笙疼得紧紧锁起眉头,却咬着牙没有吭声。
这是被弄得有多狠,疼成这样。
他舍不得伤到她,每回都在尽量克制,结果,她跑出去被别人……
沈京洲胸口闷痛,“砰”的将花洒摔到墙上。
“是我没满足你是吧?”
“迟笙,我看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按着女人的肩膀倾身压下去,沈京洲动作粗鲁一把扯掉她裙子。
视线落在她大腿根的一片红肿,忽地顿住动作,“怎么弄的?”
“拍戏骑马磨的。”既然他都看见了,迟笙也没必要隐瞒。
破了皮的地方,被水泡过后,红色浅了几分。
沈京洲眸光一沉,扯下架子上的毛巾,轻轻给她擦,“受伤了为什么不早说?”
“你在乎吗?”迟笙冷笑回问,他往她心上插刀子的时候,远比这个疼上百倍。
不待他答,又自言自语道:“你从来就没在乎过我的感受。”
沈京洲抿唇,“你要早告诉我是骑马磨伤的,我能弄疼你吗?”
迟笙:“是你自己思想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