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啥了?”时珍问。
“后悔没亲自去见叔叔,而是让刘义代替了。”谢谦后牙槽都要咬碎了。
“为啥这么说呀?”时珍又问道。
“叔叔对他可热情了,两人喝酒喝了好几个小时,我怕……”谢谦顿了顿,后面的话到底没说出口。
“珍珍,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谢谦抬起头,郑重地问。
“啊?”时珍被问了
个措手不及,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
而且,这要怎么回答?
时珍咽了咽口水,“就……正常男人呗。”
“珍珍,你认真点回答,哥受不了了。”谢谦捉住了她的被角,紧紧握在了手里。
鼻尖出传来了淡淡的草莓香,谢谦心里酸涩得要命。
也没人告诉他,喜欢上一个人是这样的啊!
生怕她被别人抢走,好像出现在她身边所有的男性都是潜在的情敌。
谢谦在心里呐喊,为什么没人告诉他公主身边有那么多王子啊!
他是真的受不了了,这种没着没落的感觉,简直是放了把刀子放在头上悬着。
“谢哥……”时珍为难道:“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我自己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她喜欢高的、帅的、有八块腹肌的,喜欢有钱的、体贴的、成熟的、对她好的,更喜欢可以让她上下其手、让穿啥穿啥的、想咋搞咋搞的……
可这是能说的嘛!
喝点?(许愿x2)
谢谦将脸埋进了被褥里,柔软的床垫被压变了形。
半晌,他摸了摸兜,从里面掏出了个东西,缓缓举到了头顶。
时珍定睛一看,是枚亮到发光的硬币。
“许愿。”谢谦闷闷的声音从床沿处传来。
闻言,时珍挑了挑眉,谢哥这是把自己当成许愿池的王八了?
谢谦的脸紧紧贴着床单,时珍看不到他的表情,只从声音中听出了些许不愉。
“啥……啥愿望?”时珍问。
并非吝啬兑现谢谦的愿望,只是他的许的愿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时珍莫名开始心慌。
“珍珍,你打算以后一直留在晓山吗?”
谢谦猛地抬头,凌乱的发丝在空中荡了几个圈,最后轻飘飘地落在了额头上。
他的头发总是一丝不苟地贴在头上,每根发丝都像是有自己的位置。
除去谢谦慌乱赶来的那几次,这算是时珍头一回见到他这样“落魄”的样子。
像只失落的小狗,身后的尾巴低低垂着,耳朵也塌了。
“我……”刻意忽略了心底的悸动,时珍回神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