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浇完地是什么时候?”
田娃和杰子对视了一眼,上前道:
“戌时三刻(晚上七点四十五)。”
两个官差点点头。
回头对杨婆子道:
“你儿子被打是戌时正(晚上七点),人家还在浇地呢。
不是他。”
杨婆子不信:
“这些人都是他们村的,肯定都向着他说话。
兴许是编了瞎话骗人的。
官爷要是不信就到他家里找找,肯定能找出昨天他穿的那身衣裳!”
官差已经有点不耐烦。
但看杨婆子坚持。
毕竟是秀才家的事,听说跟县太爷还挺能说的上几句话。
只得示意他手下:
“去,到屋里翻翻,看能不能找出她说的衣裳。”
另一个衙役奉命去了。
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打补丁的衣裳倒是有很多,但是没有杨婆子说的,三个蓝色两个带花补丁的灰色短褂。”
官差瞅了杨婆子一眼。
彻底失去了耐心。
“查也查了,问也问了。
没有一点证据证明就是人家干的。
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衙门里还有许多事,我们没空陪你闹了!”
跟她出来了半天什么也没查着。
他开始觉得是不是这杨婆子被江家人骂了,心怀不满。
故意整的这出。
“哎,官爷。
您再问问嘛!
我敢肯定打人的就是他!
还有鞋,对!
你问问他是不是穿八寸三码的鞋!”
官差已经不想理她:
“穿八寸三码的男人有的是,还个个都是打你儿的凶手啊!”
“不是官爷。
真的是他!
不行你就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
我就不信他不说实话!”
杨婆子一路追着早已走远的官差。
官差回头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