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浅心里一烦躁,抬起他揽在自己面前的一条胳膊,对着他裸露的肌肤就上了嘴,狠狠的咬了一口。
男人很明显的抖了抖,紧合的双眼睁开一条缝,在她肩窝上抬头,满目哀怨的看着她,嘶了一声,弱弱的说了一声:“疼。”
“”
看着男人柔弱的眼神儿,梁浅的母性被唤起了,抗拒的动作没了。
老老实实的坐着,任由他抱着。
喝多了(修)
这一路,真的是度日如年。
汪泽深很不老实,抱着她不说,还在她肩窝蹭来蹭去的。
梁浅感觉他和某些黏人的小动物似的,不过,她很不喜欢。
有几次,他的唇瓣甚至直接蹭上了她脖颈裸露的肌肤。
那种触碰后引起的阵阵酥麻,心脏的痉挛,让梁浅烦躁不已。
当下她身上生出了一层的鸡皮疙瘩,紧攥成拳的手都想招呼他的脸。
但每次气急败坏之时,对上那双醉眼朦胧,水光盈盈泛着无辜的黑眸,她又下不去手了
她的心里为他找了借口——
他现在就是一个醉鬼,没有任何的意识,无意间蹭到的,不是故意的。
无知者无罪,她不跟他一般见识。
这样一想,她全都忍了下来。
终于在她焦急的期待中,车子到了他家酒店。
汪泽深的车,整个酒店的工作人员都认识。
车子停了一会儿,里面没人出来,门口的保安发觉有点不对劲,就已经很有眼色的靠过来了,随时听吩咐。
汪泽深还紧抱着梁浅,这让想下车的梁浅根本动不了。
她急的在空调车里出了一身的冷汗:“到你家酒店了,你松开,让人扶你下去”
但男人如睡着一样,没有任何的动静。
梁浅抓着他横在面前的胳膊摇着他:“松开了,快点了。”
男人的眼皮儿微微的动了动,随后将她的脖子抱的更紧了。
“……”梁浅手忙脚乱的解挂在她脖颈的手。
但男人两只青筋盘虬握在一起的手,如钢筋铁骨一般,纹丝不动。
梁浅都无语死了。
以后再有这种事儿,就是汪曾祺磨破嘴皮子她都不可能过来。
梁浅静了两秒,降下车窗,看向等待在车边的保安。
礼貌客气的说话:“你们深总喝醉了,麻烦你们帮个忙,将他扶回他的房间可以吗?”
两个保安一听,绕到另一边来打车门,探进身子扶着汪泽深想将他带出来。
但男人抱的梁浅很紧,他们又不敢用蛮力,忙活了一会儿,也没将人整出来。
梁浅看着像对待瓷娃娃一样对待汪泽深的两个保安,心里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