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宁烟斜督办,那边革职,就看是谁的人抢到这位置了。”洛衔霜抛了颗花生。
——被秦姝言半道截胡了。
洛衔霜一抬头,边看见秦姝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洛衔霜吸了口气,要说话却先笑了。
“愿赌服输,踢你的要求吧。”
秦姝言吊着话题:“那我得想想。”
洛衔霜直觉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立刻就像猫一样警觉起来了,等到秦姝言附在她耳边说两句话,洛衔霜脸都是木的。
“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愿赌服输。”秦姝言话一转,语气就带上了撩拨,“而且……你怎么会拒绝呢?”
“……”
秦姝言把垫了几层才让洛衔霜坐在秋千上好拿的糕点挪了地,说:“你坐过去些,给我匀个地。”
洛衔霜索性直接站了起来,说:“你抱我。”
“也成。”
月色下,秋千略微晃着,秦姝言始终用脚尖踮着地。
“衔霜。”
“嗯?”
洛衔霜偏过头,秦姝言的吻便落在了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白茶香。
洛衔霜吸了两口气,错开分毫,说:“我觉得呢……”
“你不觉得。”
呼吸交错,洛衔霜攥紧了袖口。秦姝言的声音响在耳边:“怎么,说的也是你,紧张的也是你。”
她的声音带着笑,洛衔霜不由得轻轻一颤。
洛衔霜偏了偏头,又被秦姝言卡着脖颈转过头看秦姝言。洛衔霜想了想,低下头亲了亲秦姝言的眼睛:“你不要说话。”
“不说。”
不说便不说吧。
至少你的心跳我听得分明。
这一刻,我听见你。以后的每一刻都是如此
夏始末
夏初。
南边暴雨不断。一道一道的奏折递上来。
长宁在边上看着,在皇帝看向他的时候说:“儿臣以为,是可以派位官员过去……”
“这还用你说?”皇帝瞪了一眼故意说废话的长宁,道,“朕是想问,你有什么想法吗?”
长宁耸肩,学着有些朝臣的话:“不知道啊。儿臣还是觉得自己非嫡非长,您何不去看看皇兄……”
皇帝一封折子就扔过去。
长宁赶紧接着,刚刚翻开看了一眼就听皇帝训他了:“胡说八道。这些皇子谁是嫡啊?先皇后就只留下了常昭这一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