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孟盈故意提醒,“哥哥。”
声音被吓得有点虚,话倒是一点都不虚。
周司屹没所谓地插着兜,声音慢条斯理:“再跑,一会儿学校广播站会多条寻猫启事。”
脸倏地一红,脚步明明走不动,还是欲盖弥彰地往前迈了两步。
“找猫干什么?”
她还记得周司屹评价的那句很会挠人,也很会咬。他在那种时候从来荤素不忌。
“爪子除了跑就是挠人,干脆砍了养着,起码跑不了。”
威胁的话被他说得轻飘飘的。
但要是她再走一步,这些威胁可能逐一实现。
周司屹从来不搞威胁这一套,他都是提前通知。
几天不见,他这张脸更帅了,人也更混蛋了。
“自己过来还是我帮你过来?”周司屹好心给出选择。
语气不急不缓,意图昭然若揭。
海宁酒吧那晚的记忆又涌上来,周司屹不做人到最后也没说,答不答应这个交易。
他爽了,爽完就走,仅有的良心是在走前顺手把酒吧从陆霄洄名下买过来了,写她名。
让她好好学,随便学,爱学到什么时候学到什么时候。
有变态资本的变态最可怕。
当然不能让他帮,周司屹不是个好心的人,孟盈慢吞吞挪过去,眼睛湿漉漉地抬起来。
模样可怜。
周司屹的视线扫过来,停顿几秒,握住她裙摆。
孟盈差点叫出来,周司屹慢条斯理提醒了句外边有人。
不用他提醒孟盈也听见了,脚步声清晰,只有她背靠的一门之隔。
求饶没用,卖乖没用,孟盈死死咬着唇,不敢出一点儿声,敢怒不敢言地瞪他。
毫无战斗力的一眼,但很勾人。
周司屹碾着她耳垂玩,冷淡开口:“红成这样?”
“不是你弄的?”她眼睛都睁大了。
周司屹面不改色嗯一声,动作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她的耳根蹭地红透,无声地骂。
“混蛋。”
“变态。”
“老变态。”
好学生的作派,骂来骂去就是干巴巴的词汇组合。
周司屹没所谓地笑笑,看着她的目光甚至开始有意思,手毫不含糊,已经探到某处边缘。
粉色纯棉的,上边还有个爱心。
她特别喜欢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