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也包括“我不可能和他结婚”这一句。
发泄说你愿意嫁给我
她沉默的跟着他走进电梯,男人的语气没什么波澜,听不出怒意,也谈不上温和。
然而裂痕总在悄
无声息中扩张放大,两人之间早有“沉疴”,只是都默契的没去管而已,粉饰太平只作一时之计,一旦发作,是要命的。
回西园的整个路程中,孟斯奕没有主动与她再说一句话,他这个人性子虽称不上多热烈,但对她也从未冷淡过。
黎烟知道他因为那句话而生气。
雨仍细濛绵延,不知所尽,缓慢浸入地底,像一场经年的风湿。
他的拖鞋总是整整齐齐靠边摆放,黎烟的却时常歪七扭八,她小心翼翼坐在他身边与之一起换鞋子,孟斯奕换完之后习惯性接过她的鞋子,湿巾擦过一遍之后放进鞋柜。
全程依旧不发一言。
他走进厨房。
离家前,他将早晨那杯奶又热了一次装进保温杯里,现在是温热的,刚好适宜入口。孟斯奕将那杯牛奶放在餐桌上,示意她喝下去,之后独自进了书房。
黎烟几乎是一口气喝下了那杯牛奶,嘴唇染上白色痕迹,她抽了张纸巾低头擦拭。
下一秒,纸巾扔进纸篓,她径直走向书房,没有敲门。
男人坐在电脑椅上,背对着门口,叫人看不见他此刻神色。
风和雨一同从窗的缝隙中钻进,孟斯奕身上只有一件薄衬衣,黎烟走过去,将窗关上。
“孟叔叔,生气的话应该说出来。”
良久,他才打破沉默。
“小烟,很多话我不想说出来叫你伤心。”
“可我今天先叫你伤心了,你让我伤心一下也合情合理。”
他轻笑:“你还知道自己让我伤心了?”
“感性上是我说错了话,但理性上,你知道我说的没错,”黎烟将他的椅子转过来,一把拉到自己面前,“孟叔叔,你拼搏多年得来如今的地位,真的甘心因为私生活惹来非议吗?从前你在公众眼中重情重义,是面对重病的女友也不离不弃的大好人,现在却与前女友的外甥女苟且,别人会觉得你金玉其外。”
黎烟的手脱离椅子扶手的那一秒,孟斯奕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用力,就令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黎烟手下意识撑在他肩膀。
“这么说,你这是完全为了我着想。”他的手覆在她柔软的腰肢上。
“当然。”黎烟顺势搂住男人的脖子,眸中映着清浅的波浪,她主动示好,企图用这种方式把人哄好,然而男人却躲开了这个吻,捏住她的下巴。
“说说吧,你的真实想法。”他不信她刚刚的这套说辞,或说是不全然信,对于行至高处的人来说,舆论、流言并非洪水猛兽一般可怖,那都是可以凭借手段控制的东西。
见糊弄不过去,黎烟松开他,孟斯奕的手却仍覆在她腰上,让她没法从他腿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