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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4页）

检查在沉默中开始了，钱胖子憋着气闭上了他的豆豆眼，任由妈妈检查，满心煎熬只希望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病人不说话，妈妈也乐得清净，戴上手套看了眼木制地面，一条腿跪在了褥子上，她穿了医用白裤，倒也不在乎床脏不脏，她一个副主任医师，跪地上给病人检查多少有点跌份，还好没有人看着。

妈妈半跪在床（地铺）上，伸手掀开了跟病人身体一样宽的被子，发现钱胖子光着身子一丝不挂。

不过倒也正常，都盖被子了，就没必要再穿最大码都能把他勒成半死的衣服了。

这会儿是夏季，屋里空调恒温，妈妈干脆将盖住钱胖子下身的被子完全掀开方便操作。

下身一抹凉气透进来，钱胖子拘谨地并起了双腿，他的腿是真正意义上的大象腿，移动困难，说是并拢其实就是两坨肉合在了一起，把他的鸡巴也埋在大团肥肉中了。

把腿分开点，这样没办法检查妈妈皱了皱眉，用力拍了拍钱胖子的大腿，不用力怕他感觉不到。

这是妈妈进屋后说的第一句话，透彻如山泉水般带着点凉意的声音瞬间冲走了钱胖子满腔的愤怒，他一时都忘记了自己为什么生气，听话地用力把腿分开，只可惜以他的身体状况，再怎么用力也只是大腿肉分开了一点，实际位置没有半点改变。

妈妈见此不得不起身，双手抱起钱胖子的一只脚腕向旁边搬走，两只脚抬完，妈妈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里有点后悔没把黄宇航带过来，男科检查竟然还要做体力活，陈副院长也是丝毫没有提起过，也或许他也不知情，疗养院怎么会有一个肥胖病人的？

如果情况严重正常该安排在有急救措施的地方，怎么把这个人干巴巴地放这里，身上连个监测器都没有。

钱胖子任由妈妈像搬石头一样给他分开双腿，羞耻感已经爆表得说不出来话了，一度自闭想死。

妈妈换了双手套，站在钱胖子两条腿中间，低头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男人的生殖器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

巨大如水桶的肚子和两根大象腿交接处长着又粗又黑的杂乱阴毛，一根比妈妈手臂还粗，长度大概20公分的鸡巴就摆放在白色的床单上，圆滚滚地鸡巴稍显嫩白，直条条的一根没有任何粗细变化，像个圆柱一样。

妈妈的眼中微微有些震撼，以她的学识和经验也想不明白这是人类应该长出来的东西吗？

这样的规模已经算是非人了，比他的肥胖症要稀有的多。

钱胖子平躺在床上，虽然肚子肥大，但还不至于看不到站在他脚边的女医生，女医生的眼神跟曾经拒绝他的校花有些像，但又有些不同。

病人恐怕很难理解医生，妈妈不只是亲眼见过很多病人的生殖器，在各种文献和医学杂志上面也见过很多生殖器的CT片，像钱胖子这样的阴茎不知道有没有案例，但她的确是第一次见。

就像黄宇航第一次上手男科检查时那样，妈妈脸上虽然没表现出什么情绪，但的确有些好奇钱胖子下体的生理结构，这样大小的阴茎，不知道性能力如何？

因为肥胖症的影响，精子成活率恐怕很低，更重要的是他恐怕很难勃起和射精，对身体的控制力很差，对阴茎的控制大概也不怎么良好。

钱胖子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本以为这个女医生面色严肃，应该很快就能检查结束走人，但没想到竟是这种猎奇般的眼神。

眼中陷入黑暗，可下体却突然被一只略微冰凉小手抓住了，想到女医生那双仿佛藏着弓I人窥探的秘密的双眼，钱胖子感觉心底的水泥地被锻出一个小孔，在拼命地向外释放出幻想，脆弱幻灭却让他激动。

不知道有多久，他连幻想都是奢望，他不像那些底层人，不像那些打工人，再怎么弱也有可以作为人去逆袭的东西，可是他没有，他不敢想。

即使知道是幻想，可幻想依然给他带来了一丝愉悦，他拼命地调动被脂肪压迫的脑子去感受此刻的感官体验，这可能是他在今后的日子里唯一值得回想的快乐相比赵老头那两根手指能拎起来的小鸡巴，即使硬起来后变大几分也远不如钱胖子的几分之这根鸡巴需要妈妈用两只手抓住才能拿起来。

看到同样大到垂在地上的阴囊，妈妈感觉之前的猜测有些错误，阴茎虽然有点过于巨大，但仅从手感上说，跟正常人的阴茎区别不是很大，并不是肥肉组成的，而阴囊的样子也是正常人的放大版本，这样看起来钱胖子很可能还是有一定性能力的。

由于鸡巴太大，妈妈不得不跪坐在床上，把鸡巴搁在膝盖上，然后双手用力拨开包皮，检查里面的龟头。

胖人大多都是白白胖胖，只是往往因为是肥肉所以显得白嫩得恶心，但鸡巴并没有被肥肉影响，白嫩的包皮下是淡红色的龟头，钱胖子的护工显然很专业，鸡巴非常干净，虽然浓密的阴毛阴阴有些异味，但还可以忍受。

好在鸡巴虽然又长又粗，但需要检查的只有龟头，妈妈翻看了一下没问题就转头去翻钱胖子的阴囊。

钱胖子的两个蛋蛋很大，每个都跟大爷手里盘着的圆石头一样大，托在手里沉甸甸的，被戏称为子孙袋的阴囊倒是外观正常，只不过几乎看不到褶皱，一捏一大坨，表面光溜溜的褶皱很浅，倒是容易清洗，就是阴毛有点烦人，杂乱成一团，拨两下就卡手指了。

下体外观没问题，阴毛让护工给你刮一下。

兴许是已婚的女人总是对小自己一辈的人多了点教导的念头，妈妈叮嘱了钱胖子，只是半天没听到回应，语气就变得有些冷了，你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钱胖子感觉喉咙有些堵，可能是脂肪又压迫嗓子了吧，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仅从感觉上，他就觉得女医生的动作很温柔，不像护工，虽然不至于虐待他，但也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感觉完全不同，好像有点迷眼了，眼中一成不变的天花板有些朦胧变色。

他眨了眨眼睛，天花板却更糊了。

好了，好好休息，让护工给你刮掉阴毛，我明天早上过来看……小推车的滚轮声渐行渐远，门打开又关上，那种清冷的声线却仿佛还停留在房间里。

徐医生钱胖子无意识地喊了一声，又慢慢闭上了嘴，眼中世界消失成一条缝，眼泪从堆满白嫩肥肉的脸上滑落，十分恶心。

徐医生，工作进展咋样？

没人对你动手动脚吧没有，谢谢关心疗养院食堂，穿着黑丝包臀裙的护士长端着饭菜路过妈妈身边，关切的表情中透出几分恶劣的探索欲，这个骚女人，最是看不惯妈妈，同为金花，男人们当然更喜欢把清纯无暇的当成女神，她跟妈妈有段位上的差距。

谁知护士长突然威脚，餐盘直接往妈妈身上扔，脸上还一副惊讶的样子。

妈妈迅速起身，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汤水溅到了身上，干干净净的白大褂顿时就多出一片油渍印。

俟呀，抱歉抱歉，我给你擦擦吧护士长有多的白大褂吗？

没有哦，要不我把我的护士服借你？

不用了妈妈皱了皱眉，也没心情吃饭，直接回自己房间了。

护士长撇了撇嘴，扭着骚屁股去找疗养院的院长那桌了，那笑颜如花的样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个坏心思的女人，连屁股都没妈妈的大，也不知道扭个什么劲，妈妈正常走路都有一群人看着妈妈的背影打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