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早已摔下来被熊熊大火燃烧殆尽,难不成已经成灰了吗,不可能,车内一点痕迹都没有,他们肯定是出来了,但是到底掉到哪里了,一点踪迹都没有。
魏青上前对魏一决说道:“主人,天色已经黑了,现在找根本什麽也看不见,不如我们先上去,等天亮了再继续找。”
魏一决听见这话,双手缓缓紧握成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不甘心地再次环顾四周,然而目之所及,只有深沉的黑暗,什麽也看不清。良久,他面色冷峻,从鼻腔中哼出一句狠狠的声音。
“走。”
一夜未眠。
第二天,淡薄的微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下丝丝缕缕的光亮时。魏一决由于彻夜未眠,双眸微微显现红血丝,他毫无倦意,一心只念着尽快找到梁品。魏一决早已带着手下又下来寻找梁品,崖底很大,旁边又有一条溪流,他便怀疑,梁平是否会顺着溪流被冲下去,男人便顺着溪流沿路往下寻找。
洞穴外的阳光有一丝洒了进来,此时的阿澜松和梁品也是醒了过来,清醒了片刻後,二人便来到了那块突兀的巨石面前,合力推开大石块,露出了里面漆黑的阶梯。
阿澜松将火源从火堆中捡起,分成两份,另一份递给梁品道:“我先探路,小东西,你在後面跟着,小心点。”
“好。”
不一会,二人便从那黑暗无光的楼梯内走了出来,整个过程梁品心惊胆战,生怕这梯子突然坍塌,还好,一路相安无事。
楼梯出口处也有一块大石头堵着,二人搬开出来後,又将这块石头堵了回去。
“啊~松哥~我们终于重见天日啦!”梁品兴奋的抱着阿澜松大喊。
“走吧,咱们找路回家。”阿澜松说着,唇角微勾,用胳膊夹着梁品的脑袋就往前走去。
“哎呀,讨厌,松哥,你放开我。”
二人吵吵嚷嚷的走着,突然阿澜松隐约看见不远处似乎有个人躺在那里,顿时歇了声音,松开梁品。
“嘘。”
梁品顿时安静了下来,随着阿澜松的目光看去,只见在溪流旁边,似乎躺着一个男子,顿时吓的一哆嗦,藏在阿澜松的身後。
阿澜松慢慢走上前去,只见此人全身衣服都是划痕和灰尘,嘴角的血迹也早已干涸,似乎是从高处坠落而下,按理来说,这种伤势一看就很严重,人肯定不行了,但让人震惊的是,这人居然还在动,可以看看他一只手费劲的想要捞起溪流中的水淋到嘴边。
梁品偷偷的露出一只眼睛看向那边。
咦,这不是魏哥手下吗?
“松哥,这好像是撞咱们的那个人,他不小心掉下来了?”梁品悄悄的问阿澜松。
正在艰难喝水魏玄看见不远处的两个身影一愣,看清楚是谁後,更是不可置信,沙哑着嗓音,语气虚弱道。
“我以为。。。。你们都死了。”
阿澜松皱着眉头,走进他的身边,用旁边的叶子叠成一个碗状,舀了一点水喂给那人喝。
“你怎麽掉下来了?”梁品见人没嘎,便感觉没那麽害怕,见状,不由得发出疑惑的声音。
魏玄费尽力气擡头喝了点水,接着便躺倒地上艰难的喘气,似乎每一下呼吸,都伴随着剧痛,断断续续的。
“我。。。没看见。。。你在车上,魏一决推。。。。。我下来。。。。的。”魏玄费劲的说着话。
一句话断了好几次,仿佛就说这一句话就用完了魏玄身上的所有力气。
“什麽!不可能,魏哥。。不是。。。。”这样的人,後续的话,梁品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意识到,似乎魏哥真的。。。不是好人。
魏玄看着二人一句话也再说不出来,他实在是伤的太重了。
梁品的心有点堵堵的,从小到大,魏哥帮了他很多,也因为自已小时候打架魏哥救了他很多,保护了他很多次,但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正当周围陷入沉默,阿澜松思考着怎麽把人救上去。
这人听起来和魏一决很熟,指不定能知道很多内部信息。
突然间,梁品听见身後不远处後传来熟悉的温柔声:“原来你们在这里啊。”
梁品瞬间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悚感迅速从脚底攀升直头顶,心跳也陡然加快,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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