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全身震颤一下,瑟瑟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原想为主人铲除一大心劫,没想到竟做错了吗,自已当时隐约看到的那个身影是不是梁爷,如果是的话。。。。。
魏玄不敢想自已接下来要经历什麽。
“魏青。”
这时,站在门口的另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低头道。
“主人。”
“消息查的怎麽样了。”
“主人,阿澜松高中毕业之後便一直在国外,是今年才回国发展的。”
“行,你现在去沐风逸雪去看看梁梁在没在,不在的话去梁梁那几个小弟那也问一下。”魏一决常年温柔的声音难得带了几分急切。
“是,主人。”魏青退下後,快速跑去车库开车扬长而去。
魏一决看着跪在地上的魏玄,冷笑一声,拍了拍正在捏腿的那酷似梁品之人的脑袋。
那人便不再捏腿,自动凑了上来,钻入魏一决的怀抱中。
魏一决轻抚着此人,眉心紧皱,目光望向远方。
良久,久到黑衣人跪的膝盖生疼,痛入骨髓也不敢挪动半分时。
魏青终于回来了,却带回来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梁爷不在,问了小刘他们,梁爷很可能跟阿澜松在一同辆车上,因为他们当时亲眼看见梁爷和那个男人一起坐车驶离的。”
“不不不不可能,魏青,你是不是搞错了,这绝对不可能,我当时专门朝副驾看了一眼,梁爷没在那车里,我才敢的啊,主人,主人,你要相信我,不然,你就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这麽干啊,主人,主人!”魏玄满脸惊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身体簌簌发抖,急切地磕头求饶,每一下都磕得响亮而沉重,额头很快就红肿破皮,鲜血缓缓渗了出来,他却全然不顾,只是拼命地哀嚎着,试图让主人相信自已的无辜,那绝望而悲戚的声音在屋内回荡着,透着魏玄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他现在敢肯定,他当时看见的就是梁品,可这敢说吗?他好後悔,为什麽不看的准确一点,不,为什麽要给魏一决做这种事,他安安生生的上报说他们一直在一起不好吗?他後悔了,太後悔了。
“没事的,魏玄,你看你吓的,快起来吧,带我去你说的悬崖那看看去。”魏一决声音柔和道。
可这柔和的声音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水中冰刃,刀刀致命。
魏玄不敢起来,一个劲的磕头,祈求主人的原谅。
魏一决则是缓缓的起身扶起魏玄,走在前面柔声开口道。
“走吧,带我去看看。”可在魏玄看不见的地方,那目光中泛着森森寒意,像沼泽中的毒蛇,准备给人致命一击。
。。。
魏玄带着魏一决来到悬崖旁边指着这里颤颤巍巍道:“主。。。主人,就是这里。。。”
魏一决站立在悬崖边缘,俯瞰向脚下那仿若无尽深渊,好似巨兽狰狞巨口般的崖底,幽静深渊得令人心惊胆寒。他缓缓合上双目,面庞紧绷,似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澜,继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随之起伏,那呼出的气息在空中短暂地徘徊,似裹挟着一些异样的情绪,缓缓随风涌。
魏玄仿佛意识到了什麽,他的神色变得更加慌张与恳切。紧接着,他双膝猛地砸向地面,以一种近乎底入尘埃的姿态朝着魏一决重重跪下,双手紧紧交握在身前,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急切开口道:“主人,我为你做了这麽多事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我,犯了错,你原谅我吧,我以後一定为你当牛做马,我错了,主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魏玄的话语还在空气中回荡,未来得及及消散,魏一决脸色一沉,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
他猛地擡起腿,带着凌厉的劲道,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魏玄的脸上。这一脚劲道十足,魏玄只觉脸部遭受重击,一阵剧痛袭来,嘴里瞬间被鲜血充斥,几颗牙齿也伴随着这股冲击力脱离了牙槽,飞散出去。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後仰倒,头部一阵眩晕,眼前发黑,四肢绵软无力,几次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都因眩晕和剧痛而无法成功,只能瘫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魏一决缓缓踱步至魏玄身旁,身姿笔挺,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後,随後缓缓蹲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掸了掸魏玄衣摆上的尘土,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他微微摇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惋惜弧度,轻声叹道:“瞧瞧,这是怎麽弄的?如此不小心。罢了,眼下你便下去,替我找回梁梁吧。”
言罢,他优雅起身,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接着漫不经心地擡起脚,向着魏玄轻轻一勾,便将其踹下了那深不见底之处。整个过程中,魏一决的眼神始终冷漠,未起一丝波澜,仿佛脚下之人的生死与他毫无干系。
随後,他神色冷峻,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凌厉,转头看向身旁身姿挺拔丶神情冷峻的魏青,声音罕见的冷冽而果决地命令道:“魏青,即刻出发,想尽一切办法找到通往崖底的路径,无论如何,必须将人给我带回来,哪怕是一具尸体,也绝不能空手而回!”说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悲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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