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的手才应该让我看看,刚才钻了那麽久。”阿澜松这麽说爷还是拗不过梁品,只好看着梁品将自已的手抓走检查。
只见男人双手满是纵横交错的伤口,充满了血污,掌心和手指肚上更是有一道明显很深狰狞的绽裂,伤口红肉外翻,不停的还有鲜血往外渗,细看还能看见伤口处琐碎的岩砾叶片。
“这还叫没事!松哥!”梁品焦急的喊道。
梁品这才看见男人的嘴唇微微泛白,少些血色气息。
“快止血!”梁品急忙在四处搜寻一些能止血的东西。
“没事,你让我抱抱,我就好了。”阿澜松嘴角微勾道,略微苍白的面庞也抵挡不住男人俊美冷硬的容颜,反而增添了一丝冷艳只美。
“别闹了,松哥!都这麽严重了。”梁品担心的喊道,急忙起身再附近寻找物品,希望能找到一些止血草药之类的东西。
可是山洞里除了枯叶树枝就是一些昆虫,有什麽用,哪里会有什麽草药长在山洞里?梁品像个无头苍蝇式的乱转,焦头烂额。
男人似乎又找到了新的趣事,平白无故的很喜欢看见梁品这副为自已焦急的模样,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可爱极了。
看到梁品终于急得泪花泛泛,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了。
“找一些规整平滑的一些石头,用火烧红烧烫,烙平伤口。”
“对对对,烙法来着,能止血还能防伤口感染,我怎麽没想到呢?石头石头。”梁品终于有了目标,擦干眼角的泪花,不一会便搬来大大小小的石头放在火堆旁边。
梁品深吸了一口气,头微微低下,泪水涟涟的瞪着阿澜松,委屈道。
“你早都想到办法了,就不给我说。”
阿澜松被梁品这副样子逗笑了,薄唇微张,双手做投降状连忙求饶道:“看在我受伤的情况下,饶了我吧。”
梁品胳膊横起来再次擦掉被气出来的眼泪,不理松哥,专心的烧着石头,看着这些微微发红的石头,脑海里突然灵机一动,想起来什麽,开口问道。
“松哥,匕首烙伤口的话是不是更好一点?”
“肯定啊,但是咱们没有。”
“嗯。。。我有。”
“嗯?”这下轮到阿澜松震惊了,双眼微微睁大,问道。
“你还贴身带着匕首?”
“嘿嘿。。。。。防身武器,从小养的习惯。”梁品吸了吸鼻涕,鼻音重重的说道。
“怎麽有这种习惯?”阿澜松眉头微皱,清朗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心疼。
“嗯。。。。。。”梁品心不在焉的回答着,没有听见男人问了什麽他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男人那狰狞可怖的伤口,需要赶快止血。
当终于将阿澜松的最後一点伤口也烙平整後,梁品悬着的心终于沉到了肚子里,看着嘴唇发白的阿澜松,梁品有些心疼。
“松哥,我一直以为,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只是偶尔心情好了逗逗我。”
毕竟你除了一开始绑架我的时候和我亲近,後来再也没有逾矩。
阿澜松听着梁品的话忍俊不禁,正准备说什麽,只听梁品继续嚎啕大哭道。
“呜呜呜,没想到那麽危急的关头,松哥你都没有放过我,我现在才相信你是真的爱我呜呜呜呜。”
“小哭鬼,这麽爱哭。”阿澜松笑着搂过在一旁嘤嘤嘤的梁品,用手背轻拍着无声的安慰他。
。。。。。
夜色缓缓替换着落日,梁品也已平静了下来,在阿澜松怀里待着,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舍不得离开,就继续心安理得的窝着。
反正合法的!
阿澜松则是在这夜色中心事重重的思索着,究竟是谁,想要置我于死地?
男人第一反应就是魏一决,毕竟不管怎样,当时公司上市,他化身vergil翻译官来就很不对劲,难不成纯属巧合?但是,梁品明明和我在一起,按照梁品的叙述,他们感情那麽深厚,总不能想着一起除掉?
不可能,男人的第六感就能感觉到那个魏一决对梁品肯定有不同的心思,不可能是他。但那还能有谁呢,自已刚开业,也不至于有商业对家恨不得自已死吧?
阿澜松百思不得其解,始终想不出一个人选,看着怀里的梁品,心不在焉的开口问道。
“小东西,你觉得他们是什麽人。”
。。。。。。
什麽人呢,梁品当时看见撞自已的那辆银白色小轿车的司机,真的很像魏哥身边的一个手下,又不敢确定,但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或许是什麽看松哥不顺眼的恐怖分子吧”梁品胡诌一个借口。
他其实很不愿意去相信和自已从小一起长大的魏哥是坏人,也不想让魏哥和松哥处在对立面,他宁可自已是看错了,也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
突然,梁品脑海里想起了之前有一次因为魏哥的事争执的时候,松哥说过一句话'你什麽都不知道,知道神秘家族的存在吗?'
或许,那并不是松哥在胡说,难道魏哥真的有什麽自已。。。不知道的事?
“松。。。。哥,能给我讲讲神秘家族的事情吗,和魏哥。。。。有什麽关系呢。”梁品咽了咽口水,坐直了身体,下定决心问道。
梁品很想知道,魏哥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什麽别的自已不知道的身份,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