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嘴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地笑了。
那江纤纤无非是一个吏部侍郎的女儿,却仗着公主的纵容,每次都对她们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比那些郡主还要傲气。
因为早膳的伙食实在太好,让苏阮吃得久了些。
她在花园里散步,消磨了会儿时间,又到了午膳的时辰。
但是,当她刚拿起筷子,却听到下人进来禀告。
“禀公主,裴家公子和江公子,在公主府门口打起来了!”
苏阮:“?”
“裴公子受了重伤,都吐血了!”
苏阮:“!”
——
时间再往前推一推。
当裴闲刚巧抵达公主府的时候,就瞧见街口又驶来一辆马车。
裴语立刻紧张道:“哥,是江临夜!”
果不其然,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口,一身贵公子模样的江临夜走下来。
裴闲微眯眼睛,冷哼道:“徒有其表。”
“你嫉妒。”裴语一针见血。
裴闲懒得理会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径直走向江临夜。
“江公子,好久不见了。”
他站在公主府的大门口,装作不小心地拦住江临夜,说道:“您今个儿到公主府上,可是有要事?”
江临夜微蹙眉宇,道:“劳烦裴公子让开。”
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江公子不待见我吗?我兄长曾夸你温文有礼,莫非你这礼貌还分人吗?”
“你兄长裴迅在军中颇有建树,自当以礼相待,”江临夜嫌恶道,“但是对于某些游手好闲的泼皮,便不必恪守礼节。”
裴闲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怒反笑道:“不止如此吧,我上次在浔阳楼里,瞧见你与那位楼家女子,也没怎么守礼吧,哎哟哟,那可是真够亲热的。”
江临夜心中惊怒,呵斥道:“裴闲,你休要污蔑!”
公主才是真绝色(7)
当苏阮走到公主府门口的时候,就见裴闲倒在地上,裴语害怕地躲在远处。
江临夜则指挥着身边的下人,要将这对兄妹赶到街外面去。
她登时就怒了:“放肆!这里是公主府的门口,何时轮到你江临夜在我的门口仗势欺人了?!”
江临夜乍一见到公主走来,立刻解释道:“公主,事情不是你想的……”
“公主!还请你为我们兄妹做主!”
裴语赶紧出声,打断了江临夜的解释,哭哭啼啼道:“我哥哥只是与江公子打声招呼,就算他真的说错了什么,也不至于被江公子的家仆打到吐血啊!”
江临夜恼恨道:“休得胡言,我没有让家仆打他,是他自己倒下去的!”
“咳咳!对,是我自己倒下去的,这口血也是我自己吐出来的,还请江公子网开一面,不要与我妹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