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越叫元公公取了新衣服,走到了屏风后:“这套衣……你……”
眼前这一幕叫封越一阵燥热从小腹窜向四肢百骸。
魏晓枫身上只着一件青色的单衣,那单衣敞开着,衣带要散不散。
他坐在沐凳上,双腿大开,正拿着打湿的布巾擦拭着腿上的污渍。
封越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想要晓枫,这点不会改变。
可他不忍伤害他,也不愿让他受任何委屈,他本该可以要了他,但那样做的后果并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他几番忍耐,也不知自己还能忍到何时。
魏晓枫脸色胀红,脑瓜子嗡鸣作响,慌乱中只得扯了一旁脏衣服草草覆在身上,双眸羞耻的氤氲起一层水雾。
封越一脸难受地收回视线,匆匆将手里的衣物放下,不发一语的转身大步走出了屏风后。
难抵!封越直接拿起壶,往嘴里灌着凉水,那处却依旧不见消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等了许久,身体里的燥热与冲动才渐渐消减。
魏晓枫穿戴整齐后,一直躲在屏风后不敢出来,想起刚才的情景,羞臊得想哭。
他以后怕是没有脸再见这个人了。
见他许久没出来,封越才上前去唤他,“衣裳换好了么?”
魏晓枫窘迫的硬着头皮抻出半个脑袋,彼此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魏晓枫迅速地移开了。
封越也只能故作镇定道:“今日的事情,我们便当没有发生过,我自然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心中不必有负累。”
魏晓枫也知道这样做是为了维护他,可莫名的心里一阵难受。他不知是何故,也理不清这其中原由。
“多谢王爷今日相助,若不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说着朝封越认真的行了个礼。
封越暗叹了口气,叫来元公公送他回紫东阁那边。
待他走后,封越失落的靠进软榻,脑海里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如开闸的洪水涌入。
这辈子要做的事情太难了。
因为夺储之争,想要得太多,对晓枫的感情多了许多忌讳。
今世许多至亲之人的性命握在了他的手里,他得救!
不能任性而为,须得克制,每一步都得小心谨慎。
封越闭眼做了个深呼吸,再睁眼时,困惑与失落不复存在,烁烁如星辰的眸子蕴藏着坚毅的光芒。
这本就是一条不归路,他没得选择,如今局势不明,将晓枫过早牵扯进来,百害而无一利。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太后的寿辰,能在计划中进行是最好,若有节外生枝,也只能随机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