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起来傻,心眼子挺多的嘛!”
“就是,居然算计到苏公子头上来。”
……
苏清栀凝着秀长的眉道:“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们不要乱说,若是冤枉了人,这罪过可大了。”
他一开口,哥儿们就安静了下来。
封越微眯起眼,不由细细打量起苏清栀,之前两次会面,都没正眼瞧过他,今儿仔细一瞧,果真是心思玲珑之人,心眼子多得很。
“马脖子上的伤,似是被簪子所刺,今日魏五哥儿绑的是头绳,并未戴簪。”封越冷声陈述着事实,“若之后还有人敢随意污蔑他人,本王定不轻饶!”
苏清栀带着一众哥儿朝封越行了行礼,“清栀懂得,王爷放心,此事我们绝不会再私议。”
封越冷嗤了声:“此事确实不该私议,本王定要彻查到底!”
苏清栀不动声色,脸上不见一丝慌乱,端的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姿态,清贵无暇。
封越转身心疼地摸了摸小白的头,牵着它要回马厩。
在附近野了好一阵的封熙兰听到风声,闻讯赶了回来,人还在百米开外,便大声喊道:“越哥!越哥!!”
封熙兰拉住缰绳,将马停在了封越十步开外,利落跳下马背,小跑上前朝封越拜了拜,少年人的灵动仿佛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
封越瞧着他,不由感慨万千,等到新元节,番国世子便会进京给皇帝贺春,在宫宴上皇帝便会给番世子和熙兰指婚。
可惜,嫁过去不到两年,老番王去逝,他的第二个儿子起兵谋反,杀了哥哥自己坐上了王位,肃亲王为了救自己儿子,求皇帝派了一支精锐前往,只为将他带回京中,但熙兰选择殉情随他夫君而去,肚子里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熙兰给王爷请安,愿王爷万福金安!”
听着这声活泼清脆的请安,封越回过神来,瞧着他不由温和一笑:“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
“嘻嘻~”封熙兰一双桃花眼笑成了月牙儿,牵了马跟在了封越身后。
“越哥今儿怎会来校场?”
“在文渊阁拘了些时日,来校场跑会马,散散心。”
“啊~理解,理解。成日跟那群老学究呆一处,人都得疯。皇伯父怎么想的,把你和那一群老头儿丢一块!”
“刘大人他们才识渊博,应该受人尊敬,莫要乘这口舌之快。”
封熙兰瞪着眼,有些不敢相信,依越哥的性子,难道不是要跟他一起唾骂这几个装腔作势的小老头么?
从边境回来,他竟变得这般成熟稳重了?
封熙兰吐了吐舌:“是熙兰失礼了,□□后便呆在京里不走了罢?”
“世事瞬息万变,也不一定。”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