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宽侵吞赈灾粮的证据找到了吗?”
傅家二伯头一次大着胆子侵吞赈灾粮,换了钱,钱还在家里摆着看,都还没捂热,还没来得及用,就被逮到了。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找到了是找到了,可查他,怕会波及到堂主您。”
傅芝:“无事。”
她狠起来,连自己都杀,更何况这并不是公报私仇,而是确有实证。
傅家二伯当年一次又一次劝傅侍郎纳妾,还跟她娘说要她娘大度点,做女人不要那么小气,如果不让爹纳妾,就是善妒,是妒妇。
日日来,带着一大帮人来,天天在娘耳畔像苍蝇似的说。
现在是该和他慢慢清算了。
三日后,成亲当天——
“呜呜呜……那是个阴狠狡诈的毒妇啊,连亲妹妹的眼珠子都能要!”
“娘,我不要嫁,呸,我不要娶。”
新科探花埋在桌子下面,不敢露出头来。
他苦读书十余年,考了数次,三十余岁才登科及第,可不是为了娶这毒妇的。
番外if线:清冷盲女x绝色权臣(2)
“大宝啊,我知道你心不甘,情不愿,可那是郡主,她眼睛又看不见,你娶了她,你就把她当个摆设,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你在她面前做什么,都没事……”
一妇人想把他儿子从桌子底下拉出来。
但他儿子直摇头,脸色泛白,“不,绝对不行,她能把她妹妹的眼睛做成冰糖葫芦,就能帮我做成叉烧。”
他亲眼见过他爹做叉烧,那猪肉剁得稀碎,就是他的下场。
眼看着吉时已到,新郎官却迟迟不出来,媒婆也等急了,不耐烦地拿帕子擦了又擦。
妇人走了出来,又递给媒婆一些碎银子。
媒婆满脸不悦,小门小户的就是这样,打点都用碎银子。
不悦归不悦,她还是把碎银子揣胸口了,“最多半炷香的时辰,不能再等了。”
…………
傅芝穿好新娘婚服,在娘家等候着,最后还是迎来了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
成亲,于她只是一个身份而已。
等大仇得报,她就仗剑走天涯,不为人妇。
所以今晚那新科探花若是能老实点也就罢了,不老实,她就把他剁成叉烧。
她坐上花轿,规规矩矩地坐了一路,到了探花府,她掀开红绸子,打了个哈欠,便准备回新房。
媒婆惊呆了,慢半拍才道,“探花夫人这边请,我们要先去拜天地,才能入洞房,探花夫人您别急……”
傅芝把红绸子往媒婆头上一盖,“你去替我拜吧,本郡主累了,要去就寝了。”
说完,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人,绝尘而去。
成亲起太早,傅芝这一觉睡得很长,她刚起来,就察觉出房间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