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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子真的死了吗?
温以眠的手下意识的抚摸上显怀的肚子,
迟疑一会儿后,蹲在地上想要将傅砚洲扶起来:
“砚洲,我们回房间吧,我给你熬了醒酒汤。”
傅砚洲一言不发,双眼迷离的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轻轻捧起来,落下一个满是眷恋的吻。
温以眠红了脸,嘴角的笑容还没有扬起来。
就听见傅砚洲说:
“我好想你。”
“程曼卿。”
她浑身血液在那瞬间都凉了下去。
次日,傅砚洲下楼时就看到温以眠坐在客厅等着他。
茶几上摆着结婚要用的证件。
没有等傅砚洲开口,温以眠就试探着问:
“砚洲,我问过医生了,孩子的胎相已经很稳定了,我们该去领证了。”
换做之前,温以眠愿意嫁给他,他应该会很开心。
可是现在他心里却莫名生出了一些烦躁。
如果真的和温以眠领证结婚了。
他和程曼卿之间就没有任何一丝可能了。
他坐下将温以眠搂进怀里:
“最近案子特别多,我状态很不好,是不是影响到你了?”
温以眠强撑着扯出一个笑:
“我在问你,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我不想做上帝的罪人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安静离开的。”
傅砚洲神情僵了瞬,安抚道:
“明天好吗?明天我们就去,你不要想那么多,安心养胎好不好?”
温以眠垂眸遮住眼里的落寞,轻轻的嗯了一声。
等傅砚洲离开后,她没在待在家里,而是去了傅砚洲书房文件标志上的傅氏集团。
她没有预约,进不去大门,就在门口蹲人。
只问一句,你认识程曼卿吗?
直到一个人听到程曼卿的名字,警惕盯着她。
不久后,温以眠神志涣散,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地下室的门开着。
里面的惨叫求饶声不断的传出来。
傅砚洲让男人像狗一样拴着链子,被人按在碎玻璃上。
极其残忍。
“傅砚洲,当初城西的地已经交给你了,你tmd还想干嘛!”
“一块地?跟我老婆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你动她之前就应该明白自己的下场!”
那人满脸是血,像是知道自己活不了,绝不让傅砚洲好过般,讽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