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险些呛着,贴着她耳边道:“娇娇,我们现在是夫妻,夫妻可以每天都洞房的。”
虞娇脸色羞红,推开他的胸膛,“那也不行!”
上次洞房后,她一整天腿都是软的,如果今夜还洞房,那她明天还怎么骑马?
凌渊哄她:“娇娇乖,就一次……”
虞娇坚定摇头,却被凌渊掐着腰肢按回了床上……
好在他这次还算信守承诺,说一次就一次,毕竟他的信誉值在虞娇这里,已经岌岌可危。
事后,俩人肌肤相亲拥在一起,虞娇的手搭在凌渊后背,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她又是一骨碌爬起来,指着凌渊道:“你后背之前受了那么严重的剑伤,怎么这么快就好了?还一点疤痕都没留下?”
凌渊梗了梗,心道:果然一次就是不够。
如果像之前那样多来几次,小鲛人早就沉沉入睡了,哪里还想得起来这些有的没的?
他一本正经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孤回宫后请了太医,太医开了最好的祛疤伤药,没留下疤痕有什么稀奇?”
虞娇狐疑地看着他,“是这样吗?”
凌渊点头,将虞娇拉回怀里,“娇娇,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互相猜疑,你要对孤多点信任。”
虞娇撇撇嘴,小声道:“谁让你总是说话不算话。”
凌渊漆眸盯着她,“娇娇要是不想睡,不如再来一次?”
不如哀家为她指门婚事
虞娇连忙闭上眼睛,还不忘叮嘱:“天亮后你必须叫我起来,要是再骗我,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
凌渊亲了亲她的发顶,“乖,睡吧。”
翌日。
凌渊这次果然没让虞娇失望,亲自带她来到东郊骑马。
虞娇将近一个月没有出门,出来一趟心情雀跃的好像一只小麻雀。
她觉得不仅外面的空气更清新,天空也更蓝,就连骑马时吹在脸颊的风,都比别院里清爽。
虞娇虽然在别院里也学着骑了几天小马驹,但只敢让小马驹慢悠悠的溜达,不敢骑快了。
凌渊干脆和她同骑一匹马,将虞娇抱在怀里,一起在宽阔的道路上驰骋,让虞娇感受什么叫真正的风驰电掣。
虞娇果然更开心了,山林间满是她清甜的笑声。
“阿渊,再快一些!”
凌渊今日穿了一身方便骑马的月白色窄袖劲装,虞娇则穿了绯色轻衫,俩人的衣衫随着清风纠缠在一起,远远看去,天造地设、亲密无间。
但这一幕落在有心人眼里,却变得无比刺眼。
远处站着一位衣饰华贵的年轻女子,正是国师之女,孟轻罗。
她手下的人看到东宫车驾往东郊的方向走,就猜到太子殿下是这里来骑马了,所以她火速装扮好赶来,想和凌渊来一场偶遇,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