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松开我……”
凌渊哑声道:“娇娇不是想报答孤吗?孤不用你还银子,也不要你们南海的宝物。”
他低头,在虞娇的唇瓣又亲了一下,“娇娇就用这个抵债……”
虞娇连忙捂住嘴巴,用力摇头,“我不要!”
凌渊板起脸吓唬她:“娇娇要是不肯还债,孤就不送你回家了。”
虞娇又想哭,但是她直觉现在的凌渊很危险,最好不要惹恼他,只能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
凌渊愉快地抬起唇角,不知想到什么,又正色道:“娇娇只准跟孤这样做!不准让别人这样碰你……不对,是不准别人碰你任何地方,娇娇明白吗?”
虞娇胡乱点头,扭着腰想回到水里。
凌渊牢牢抱着她,又问了一遍:“娇娇只能让孤一个人碰,明白了吗?”
虞娇只能嗯了一声。
“乖。”凌渊看着虞娇娇艳欲滴的唇瓣,再次低下头去……
……
与此同时,红芝正被关在柴房怀疑人生。
她浑身湿透,纱裙乱七八糟的裹在身上,到了午夜,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会这样?我这般貌美,又有迷情香的加持,怎么可能失败呢!”
秋梨也是一身狼狈,哭着道:“小姐,我们会不会被殿下当场刺客处死啊?”
红芝不耐烦道:“不会的,我爹毕竟是蓬洲知府,太子殿下不看僧面看佛面,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她只是懊恼,千载难逢的机会,竟然就这么错过了!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鲛人!也不知道她给太子殿下灌了什么迷魂汤!”
红芝脸色阴冷:“她可千万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一定将她扒皮抽筋,让她生不如死!”
当天晚上,李知府就得知红芝勾引太子失败的消息。
他怒骂红芝不中用,白白在红芝身上花费那么多银子培养她。
天一亮,李知府匆匆赶来庄子,求见太子。
他跪下诚惶诚恐道:“太子殿下,不知小女做错了什么,竟惹怒殿下啊?”
太子怎能如此狠心?
凌渊一袭墨色华服,端坐紫檀扶手椅,端起茶盏撇了撇茶沫子,神色冷淡没有开口。
北辰将昨日在书房仔细排查后,发现有问题的蜡烛扔到李知府脚边。
李知府还在装糊涂:“这蜡烛有什么问题吗?”
北辰冷声道:“有什么问题,大人应该问问自己的女儿!”
他给侍卫比了个手势,侍卫立即将昨日送蜡烛的下人拖了过来。
下人受过刑后,已经招认红芝在蜡油上动了手脚。
李知府这才脸色大变:“殿下恕罪啊!红芝自从见到殿下,便对殿下情根深种,但是微臣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如此有辱门楣的事情!”
“只是红芝向来端庄贤淑,定是她身边的丫鬟怂恿!秋梨那个贱婢现在关在哪里,微臣这就让人将她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