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厌烦地看了红芝一眼,殿下何等尊贵,她也配伺候殿下?
真是不知死活!
凌渊冷声道:“拖下去!查清今夜到底怎么回事。”
红芝终于慌了,连忙求饶:“殿下、殿下恕罪,臣女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话未说完,便被侍卫堵上嘴拖了下去!
凌渊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如果他之前还不太清楚自己为何浑身燥热,见到红芝后便明白了!
只是刚才还能强忍药性,将红芝踹飞,这会儿却有些忍不了了。
北辰跪下请罪:“此事是属下疏忽,属下罪该万死!”
他试探道:“殿下,要不要属下找个干净的女子来?”
他知道太子殿下向来不近女色,但眼下这个情况,总不能让殿下受罪。
“自己下去领二十鞭。”凌渊冷冷丢下这句话,大步向虞娇所住的那间浴池走去。
怎么还把人亲哭了?
虞娇趴在水池边,本来都快睡着了。
忽然听到房门被一把推开,又大力甩上的声音!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一花,凌渊便跳入了水池中!
虞娇莫名其妙地看着凌渊:“你怎么又回来了?”
清凉的池水,稍稍缓解了凌渊体内的燥热,他用力扯开领口,露出一小片精壮结实的胸膛。
虞娇好奇地游过来,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你想凫水为什么不白天来?都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吗?”
凌渊喉结滚了滚,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虞娇冰肌玉骨,身上的温度比池水还让他舒适。
凌渊长长舒了口气,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虞娇却觉得凌渊肌肤滚烫,被他抱着很不舒服,“你身上好烫,快松开我!”
凌渊握紧虞娇纤细的腰肢,哑声道:“别动,让孤抱一会儿。”
他把下颌靠在虞娇白皙的玉颈蹭了蹭,炙热的呼吸扑在虞娇耳根。
虞娇喜凉不喜热,不高兴地扭着鱼尾,试图挣脱凌渊的怀抱。
“你是不是病了?还是发烧了?那你找大夫呀!”
“找大夫没用。”凌渊轻轻嘶了一声:“娇娇,别乱动。”
虞娇满心委屈:“可是你身上好热,我不喜欢。”
凌渊抚着她的后背,声音低哑:“娇娇,你怎么这么小气?你忘了你之前发烧,孤照顾了你一整夜么?”
“现在孤不舒服,你照顾孤,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虞娇扁了扁嘴。
话是这么说,但是凌渊真的好烫,而且抱她抱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