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理直气壮:“不是你说的,这里没有人欺负我,让我胆子大一些。而且春杏还给我送莲子羹和蜜饯吃,她不是坏人。”
凌渊一噎,这话确实是他说的没错,但是虞娇之前只依赖他一个,这么快和侍女熟悉起来,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快。
但他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他也没时间时时陪着虞娇。
他抬手捏了捏虞娇软嫩的脸蛋儿:“如果没有孤,就没人给你莲子羹和蜜饯,所以你如果要感谢,感谢孤就可以了。”
虞娇躲开他的手,揉了揉脸颊,“哦。”
用过晚膳后,凌渊又问:“今天的药都喝了吗?伤口还疼不疼?”
虞娇点头:“喝了药,伤口也不是很痛了。”
凌渊拿过药膏:“外衫脱了,孤帮你换药。”
虞娇眨眨眼,认真道:“男女授受不亲,不麻烦殿下了,还是让春杏帮我换吧,而且之前也是她换的。”
凌渊失笑,这小鲛人,竟然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但是晚了,之前两次换药换衣裳,都是他亲自给虞娇换的。
不过看着虞娇清凌凌的眸子,他忽然有些说不出来。
想到虞娇要在侍女面前换衣裳,凌渊不太高兴。
虞娇是他的所有物,怎么能在别人面前换衣裳?
即使丫鬟是女子也不行。
他将药膏放到虞娇面前,故意板着脸教训:“既然你已经没什么事了,就别总是麻烦别人,自己换药吧。”
虞娇撇撇嘴,她又不能给自己的后背上药。
但她不敢反抗凌渊,毕竟她现在寄人篱下,干什么都只能看凌渊的脸色,于是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
虞娇乖巧听话,凌渊心情好了些,离开时提醒:“换了药,就早些休息。今晚还是靠着水池边休息,不能下水。”
虽然什么都交待了,凌渊还是不太放心,临睡前又来看了虞娇一眼,见她乖乖趴在水池边睡觉才放心。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轻轻撩起虞娇的外衫,给她后背的伤口涂了药。
虞娇睡得很熟,呼吸绵长。
凌渊忍不住捏了捏虞娇挺翘的鼻尖,轻笑:“小笨鱼,睡着后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一夜无梦。
翌日早上,春杏给虞娇端来早膳。
她有意取得虞娇的信任,所以早膳准备的十分丰盛。
“奴婢为了给姑娘做荷花酥,天不亮就去了厨房,姑娘快尝尝看。”
春杏不经意间挽起袖子,将早膳摆在虞娇面前。
“呀!你受伤了。”虞娇注意到春杏手腕烫伤了一大片。
春杏不好意思地放下袖子,笑着道:“做早膳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不碍事的,姑娘快用膳吧。”
虞娇抿唇,有些内疚:“原来你是因为给我做饭才受伤的,一定很疼吧?你快找大夫看看吧。”
“姑娘真是体恤下人,奴婢从来没遇到过姑娘这样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