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要求她殉葬。”萧晗一字一句道,银甲闪着冷冽的光。
傅青羽狰笑,与萧晗大打出手。
尽管这场战斗,是必败之战。
但他唯独,不想输给萧晗。
听知看着大殿之上,大打出手的二人。
脑海中回忆起,这个位面的前世种种。
傅青羽登基为帝,强占于她。
父兄皆远在边疆,前朝后宫皆受挟制。
于是,她将手伸到了废帝之子,她的另一个青梅竹马,萧晗的身上。
仅仅是放出了一张信纸,萧晗便裹着风雪而来。
入了坤宁宫。
那夜,是她与萧晗的沉沦。
也是,她与傅青羽的诀别。
她与萧晗联手,暗中联系远在边疆的父兄,明面与傅青羽疏远,自请禁足坤宁宫。
而傅青羽被楚虞缠着,加上她后来有了身孕,根本无心她的事情。
才给了她一席养兵蓄气的时日。
那个时候,萧晗夜夜留宿坤宁宫。
听知则是让妍青找机会,一直在傅青羽的饮食里下药。
终于,在傅青羽的身子亏空的厉害之时,楚虞生下了大皇子。
于是,听知亲自带着一盏羹汤,去养心殿见了傅青羽。
当夜,傅青羽暴毙而亡,立大皇子为太子,听知为太后监国。
萧晗携前朝残党归顺,早已在京城外五十里安营扎寨的黎家军拔营而起。
浩浩荡荡的入城。
不出半年,楚虞身子日渐消弱,整日伤神,终于在一天子时,追随先帝而去。
听知荣登太后,携幼子登基。
而所谓的幼帝,早已被她换为兄长的孩子。
这天下,归根到底都是黎家的。
新科状元
傅青羽死了。
被萧晗一剑毙命。
傅老将军交出兵符,主动卸甲归田。
这一切,都是傅青羽咎由自取。
楚虞不知所踪,整个京城找不到她的身影。
是夜。
“莘儿,天气寒凉,注意身子。”萧晗将披风披在听知的身上,与她并肩而立道。
“萧晗,你为何没反?”听知目视前方,淡漠道。
“比起造反,我更怕的是失去你。”萧晗垂眸,失落道。
“知道了。”听知转身离去。
只留余音在风中回荡。
“三日后,大朝会,你作为吏部尚书,记得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