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听着的大伯母很生气,「跟她说那麽多做什麽,赶紧把她抓走,咱们去大帅府理论。她一个假侄女,凭什麽出头。」
上来就要抓锦夜,忽然,一只大掌把锦夜拎开,大伯母抓了个空,再一看,抖了,「少,少帅?」
魏良辰手里还提着锦夜,「撒野不看看什麽地方?」
锦夜抬头看他,正对上他杀气腾腾的俊脸,挣了挣,「你怎麽在这?」
「路——我要是不来,你能搞定?」魏良辰握住她的手腕,「跟我来。」
有魏良辰这麽一尊大佛坐镇,事情无比的顺利,大伯承认了铺子为姑姑所有,在公证书上签了字,每月支付六十大洋的租金,而且锦夜随时可以把铺子收回不租了,大伯母吱都不敢吱一声。
「你现在是小富婆了,怎麽谢我?」走出司法处的时候,魏良辰说,身上还有昨晚残留的暴戾之气。
锦夜知道他嘲讽她,六十个大洋对他来说毛毛雨都算不上,「谢谢二哥,我还要赶回去上——」
「课」字还没说完,就被人抓进车里。
「你又发什麽疯?」
「你说呢?」魏良辰把她放在腿上,抱着她的力道很重,嘴巴喷出火星子,「昨晚是谁摆了我一道,你知不知道我气得整晚睡不着?」
锦夜想像那个情景,竟然忍不住笑了。
「你还笑得出来?」他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样,「我揣着一身邪火爬回自已的房间,你个没良心的。」
锦夜想像一只巨大的气鼓鼓的蜘蛛爬墙的画面,又忍不住一笑。
「还敢笑?」魏良辰掰过她的脸,咬着後槽牙,「看来是我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
锦夜不笑了,改瞪他,「你惯我了吗?你就知道欺负我。」l
「又演上了是吗?我什麽时候欺负你?除了在什麽什麽的时候,那叫欺负吗?有被欺负的那麽爽的吗,有一次你还求我——」
他咧嘴一笑,蔫坏蔫坏的。
锦夜想到什麽什麽,脸上一红,「你混蛋。」
魏良辰咬她嘴唇,「那也是对你才混。」
他没刮胡子,粗粗刺刺的厮磨,她下巴被蹭得发痒微疼,脖子一缩一缩的。
男人笑,他体温总是比她高很多,仿佛一座燃烧的火炉,恣意蛮横,像要将他怀抱里的一切化为灰烬。
「不要,这份殊荣,我不要。」想到报纸里那个画面,锦夜有点烦躁,拨开他蒸腾着热气的脸,喘着气,看向窗外。
「怎麽,又耍小性子?」
「这不是去学校的路,你带我去哪里,我下午有很重要的实验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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