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辰额角青筋一蹦:「我就是这麽喜欢打女人的人?」
魏佳欣内心翻白眼。
谁都知道,三姐刚来的时候,他被狐朋狗友打趣「锦夜,良辰名字天生一对」,不高兴,拎三姐出大门外。
时不时就给人家脸色看。
去年,他自已去西郊别墅避暑,说教三姐枪法,实际给他做苦工,天天擦地板,三姐每次回来都喊腰酸背痛。
他以折磨三姐为乐。
「我不打她,行了吗?」魏良辰也发现她手不对劲,松了松,「但她今天为了几个铜板,跟人闹,丢了我们督军府的脸,不知道以为我们虐待她,我得好好说说她。」
锦夜:!!那叫几个铜板?
好吧,你有钱。
魏良辰让老张把魏佳欣带上车,把锦夜塞沈副官车上,「开车。」
锦夜扶着手臂,靠车门坐,一直看窗外。
「伤哪了,我看看。」魏良辰想要掀起她的袖子,见她按住,冷嗤,「我现在成你仇人了?好歹你还喊我一声二哥。」
锦夜终於看了他一眼。
她一直都知道,自已不是什麽三贞九烈女子,她还要继续待在魏家,一个屋檐下生活,没必要把关系弄得那麽僵。
校服袖子很宽松,很容易就能把袖子撸了上去,露出一截洁白的手臂,看到上面一片淤青,魏良辰眼神便是一沉,「刚才怎麽不说?」
「你光顾着嘲笑我,我哪有机会说。」
魏良辰的脸上像蒙了一层霜,「嗤,又会顶嘴了,我以为你要在我面前当一辈子哑巴呢。」
车上有铁打油,他帮她擦了一小会,「好点没有?」
锦夜乖巧点头,「多谢二哥。」
疏离又生分。
他心头烦躁,眼神变得幽深,「玩够了吗?回来吧。」
锦夜一怔,「你以为我是玩玩。」
「难道不是?欲擒故纵这招对我没用。」
「欲擒故纵?」
「嗯哼。」他挑眉,一副「我早已看透你小把戏」的表情。
锦夜气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我没。我们说好的了。」
「是我见你演得那麽来劲,一时心血来潮陪你玩,现在,我反悔了。」
锦夜瞪大了眼睛,他是怎麽一本正经说出这麽不要脸的话的,「那不行。」
「我说行就行。」魏良辰搂过她的腰,把她压到自已身上,低头就吻了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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