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辰把她抓过来,「我不把她气走,难道你想看活春宫?」
锦夜瞪他,这人真是什麽荤话都说得出来。
「有没有吃醋?」他眼眸一闪,有黑色的涟漪在里面滚动。
那两只掐在她的腰间的大掌,像烧红的铁钳子似的,锦夜惜命,点了点头,「有点。」
下一瞬,她「啊」了一声。
魏良辰把横抱起,扔到床上,好在大床是弹簧床,锦夜往上弹了弹,就见他压下来,瞬间鼻腔里都是他的气息,「你做什麽?」
「表演活春宫。」
「你——下面客人还在等着你。」锦夜真怕他发疯,不说身子,一会又有谁上来,她心脏也吃不消。
魏良辰看着她的嘴,像饱满多汁的樱桃,轻咬了一口,「嗤,怕成这样。先记着,下次补,双倍。」
锦夜一哆嗦。
他愉悦一笑,唇又覆下来,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亲得她透不过气,不得不推他,「那接你打算拿宁小姐怎麽办?」
两个人都各自相亲了,却还这样,她越发有罪恶感。
活像不要脸的渣男渣女。
她总是提心吊胆的,迟早得心脏病。
「你说怎麽办?」魏良辰却好整以暇,嘴角微勾着,一双黑眸变幻莫测。
「我怎麽知道。我了说也不算。」
「你说说看。」这一刻,他像很有耐心,还有点诱惑的味道。
可惜锦夜并不上当,他冷嗤一声,所幸没多纠缠,也没说他的打算,起身放开了她,「躺会,晚些时候沈副官会送你下去。」
走之前还给她盖上被子。
这人要哄你的时候,是真的好,只有发疯的时候才骇人。
但问题是,你很难判断什麽时候会哄人什麽时候会发疯。
不久前才把她扔下车,现在又当做无事发生。
简直阴晴不定。
锦夜躺在柔软的床上,周围除了他的味道,还是他的味道,她心头升起燥意,脑瓜乱成一团……
一个小时後,她才得以安全下楼回了自已的房间。
这一晚上惊心动魄才算过去。
但是宴会上宁秀君被魏蕴下了面子,後来又被沈副官送走,气愤难平,翌日魏太太让佳琪和锦夜请假一天,陪她去逛街,想买什麽就买什麽,不用省着。
宁秀君的气才消了点。
锦夜看她好像对香水特别感兴趣,走了几个地方,买的都不满意。
「你们这没有栀子味的香水吗?」宁秀君问店员。
问完,目光有意无意扫过锦夜。
锦夜心头突的一跳。
昨晚魏良辰送她的香水,她今天虽然没喷,但还有一点淡淡的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