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了,司徒浅便先溜了,发短信告诉文乐让他俩好好玩。
左右,钱都已经花了。
司徒浅走后,安乐和文乐又为难了青青一会儿,教训够本了才放青青离开。
他俩就说呢,司徒浅好端端的为啥要大放血?
原来,是让他俩出气来了。
既然如此,那一瓶酒的价值,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青青。
夜会所这样的场合,一般凌晨才会结束下班。
青青回到宿舍,满肚子的怨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她看着外表柔弱文静的沈慕,终于忍无可忍地上前,厉声说道:“晚上在司徒浅的包厢里,你为什么不替我说话?”
沈慕转眸看着气势汹汹的青青,冷冷淡淡的模样:“说什么?顾客就是上帝,这是我们会所的制度。”
青青气笑了:“那一瓶酒十几万,我一个月赚得扣掉提成差不多也就那瓶酒的钱,你明明看到了,分明不是我的错,你就是故意想看我被折磨是不是?”
沈慕面无表情的看着抓狂的青青:“我没看到,你说的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她到现在也没拿到一分钱的工资,不也照样得活着,还在这儿忍受着一个妓女的冷嘲热讽。
“你?”
沈慕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态度气得青青肺管子都在疼。
沈慕见青青用一副,她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的眼神看着她,有些好笑道:“我怎么了?就算我是故意的又如何?你怎么对我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说完,沈慕不再理会不可理喻的青青,拿着洗漱的换洗衣服去了澡房。
…
☆、22了
最近两天,沈家那边打了几个电话想让司徒浅过去给沈夫人治病,都被司徒浅拒绝了。
司徒浅让沈家的佣人转告沈夫人,要按时吃饭,天气好的时候,多去外面走走。
司徒浅不答应过去,佣人们也没办法,只能把她的话转告给沈夫人。
沈腾本来十分反对司徒浅给沈夫人看病的,还特别生气,沈夫人受了司徒浅的蛊惑而拒绝国外教授的治疗。
可这两天,见沈夫人破天荒的按时吃三顿饭,心里不由得开始打起了鼓。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母亲眼里有光的样子了。
沈腾不禁暗暗想,或许凤姨说的是对的,母亲的生机才是最重要的。
…
楚卿言这两天似乎很忙,基本没怎么和司徒浅联系。
司徒浅忙碌之余,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也没有更多的心思去联系楚卿言。
今年夏天的雨水特别多,停停下下的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了。
李琴来前厅拿东西的时候无意中说了句老爷子这两天腿有点疼。
司徒浅这两天便经常去后院给老爷子做艾灸薰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