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徒浅那双清冷锋利的眼眸,做贼心虚的林玉兰心尖就是猛然一颤。
该死的贱人,难道发现了什么?
这时,阿江走进大厅,恭敬的对司徒浅颌了颌首:“三小姐。”
司徒浅微微点头,阿江便不由吩咐地上了二楼,直奔司徒浅的房间。
司徒娇搀扶着林玉兰下楼,见阿江从司徒浅房间拖了个行李箱出来,没好气的说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野,白疼了她这么多年。”
后面一句话,是对林玉兰说的。
司徒浅的脚步方才踏出一步,忽而又顿住:“二姐说这话不觉得脸疼吗?”
停顿了下,司徒浅再次回眸,红唇翘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母亲昨儿一天卧床不起,二姐不在床边守着,反而一整天都见不到个人,真是枉费了母亲对二姐的疼爱。”
亲生的都不关心母亲的死活,跟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叫嚣。
简直,可笑。司徒娇的脸火辣辣的,仿佛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般的难堪。
昨天早起后,司徒娇的脸越来越严重,痘痘不减反增,还是满脸都红通通的。
司徒娇担心是用了美容院推荐的产品过敏了,睡到半晌午起来后,就去了美容院。
然后,在美容师循循善诱的蛊惑下,司徒娇做了个从脸到脚的全身spa。
从美容院出来已经是下午三四钟点了。
司徒娇的狐朋狗友们又约她去嗨皮,一直玩到半夜才回家。
看着司徒娇吃瘪的表情,司徒浅冷哼一声,在几人的注视下,从容不迫地走出了别墅大门。
阿江把司徒浅的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后绕回了驾驶座,“三小姐,您用过早饭了吗?”
司徒浅眸光透过后视镜落在了阿江的脸上:“去机场吃吧!”
阿江应了一声,他是早上接到司徒浅的电话才过来的。
他把司徒浅要去机场的消息告诉了楚卿言,楚卿言命令他把司徒浅送去香林庭院。
阿江发愁了,老板的命令他不能违抗,可,这位小祖宗,他更加得罪不起啊。
半路上,楚卿言的电话打了过来。
阿江看了眼司徒浅,司徒浅挑了挑下巴,阿江才按下了接听键。
☆、齐头并进
楚卿言清冽的嗓音在车厢内响起:“接到人了吗?”
阿江;“接到了,三小姐在车上。”
司徒浅隔空喊话:“我已经快到机场了。”
“别闹,让阿江送你去庭院。”楚卿言声音沉了几分。
司徒浅道:“我没闹,我在机场等你,如果你不来,我就飞去禹城等你。”
言罢,司徒浅没有再给楚卿言说话的机会,越起身,按下了车载屏幕上的挂机键。
许是知道司徒浅的脾气,楚卿言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到了机场,已经是早上九点二十分。
司徒浅在机场附近的餐厅简单的吃了点早餐。
机场入口,人流穿梭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