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浅皱了皱眉,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疑惑间,司徒浅已经走到了大门口。
☆、被水泼水的感觉
忽然,一只大手猝不及防地从旁边伸了出来,司徒浅反应敏捷,下意识地就朝那人攻了过去。然,她刚擒住了那条手臂,背后又突然探出了一条拿着白帕子的手掌,一把将那染着乙醇的手帕,紧紧地捂在了司徒浅的口鼻上。
乙醇的气味被强行吸进了肺腑。
慢慢地,司徒浅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
佣人把阿江带到楚扬的住房后就离开了。
阿江敲了敲楚扬的房门,迟迟没有人开门。
阿江觉得有点奇怪,因为楚扬本就是孩童心性,便又没有多想。
他下了楼,找到院子里另一个佣人问:“大少爷去哪儿?”
佣人道:“大少爷一早就跟着老爷子去钓鱼了呀!”
阿江神色一凝:“大少爷不在?”
佣人:“是啊!一早就跟老爷子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呢!”
糟了!
阿江面色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抬腿就朝门口跑去。
…
司徒浅是被一瓢冷水给泼醒的,她眨了眨眼,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环视了一圈屋子里的装饰,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你好呀,司徒浅!”
司徒浅心神一怔,邪肆而又挑逗的声音,是楚裕。
司徒浅动了动身子,想从地上爬起来,奈何药性还未完全驱散,有点力不从心。
楚裕单手托腮的斜躺在司徒浅背后的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被水泼水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嗯?”
最后那个上挑的尾音,透着说不清的轻浮与暧昧。
神经病!
司徒浅暗暗骂道,大脑已经过滤了一遍,在楚家老宅门口的事。
混蛋!
声东击西,故意让他的手下引开她的注意力,再卑鄙的暗算她。
司徒浅道;“为什么要迷晕我?”
面对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她连客套的话都懒得说半句。
楚裕哈哈大笑了两声,倏尔坐起身,“为什么?”
他邪肆的目光肆意地在司徒浅的曲线上游走:“你说呢?”
“我不知道。”司徒浅淡淡道。
她在故意拖延楚裕,给自己争取恢复体力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