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明?你今天提早了回来?现在在机场?嗯嗯,我在湾仔,嗯嗯,你等一下。”玲以手掩着电话,抱歉的说:“我男朋友回来了,想我现在去他的家。”
我微笑点头,玲继续跟对方说:“好吧,嗯嗯,那待会见。”
挂线后,玲惭愧道:“对不起,他本来说晚上才到的,我也不知道会这么突然。”
我摇头说:“没关系,男朋友当然要放在第一位,记住不要告诉他昨晚的事,也不要说今天跟谁出去了,男人是比较介意,特别是自己不在香港的时间,不要让他产生误会。”
“嗯。”玲点点头,神情满是歉意,我着她不要放在心上,便把她送上公车。
临行前,玲回头望我,不知怎的,我总觉得那个表情是带点不舍。
不要乱想了,她现在是明的女友,而跟你,是什么关系也没有。
公车开走,我拍拍肩膀,这回轮到自己的电话响起,拿来一看,是明。
接下电话,对面传来开朗的声音:“老友,这几天干了几个美女?”
我淡然笑道:“哪有你这么利害,台湾情欲四天干炮之旅啊。”
明说起有气的道:“不要说,两个都是骗钱的嫖子,说好是干炮之旅,出了才说例假到,还要是两个一起来,分明是骗我替她们付机票去旅行,气得我今早便独个转早机回来了。”
“哈哈,女人就是这样,明少爷不会不了解吧。”
“结果我去了四天,才找了一个台湾妹干炮,鸡巴忍得受不了,刚才下机就立刻打给玲,要她立刻到我家给我消火,今晚不把她操到早上,我不姓李。”
我心头一酸,苦涩的说:“始终是女朋友,也不要太操劳嘛。”
“靠!她那么喜欢我,有什么操不操劳的?玲这个女孩在床上没什么风情,但好处是任劳任怨,那天我操了她三次,连奶子都被抓红了也没说一句,我今晚就要她亲我屁眼,好好泄给那两个嫖子玩了一顿的闷气。”
我拿着电话,心一阵绞痛,无法回答朋友的说话,明继续说:“不过玲十分保守,总是不肯给我拍片,初夜那盒带也是偷拍的,我试试今晚能否劝服她,拍个操屄大特写给好兄弟欣赏。”
我满不是味儿,随便多说两句,便挂断了线。
玲是明的女友,他要怎样玩是他的自由,我身为旁观者的,有什么能力去干涉?
叹一口气,挥挥手登上公车,这个晚上我连出去晚饭的心情也没有,回到家中检查炉灶,换过瓦斯,觉原来可以煮食,便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几包即食麵亲自下厨。几年没有进过厨房,煮出来的麵条难吃得要命,但也没理的都吞在肚里。
开着电视,无言地对着画面,捱到晚上二时,仍是毫无倦意,昨晚一夜未眠,今晚却仍精神奕奕,步入睡房,望着空无一人的睡床,忆起昨天躺在上面的玲,百感交杂。
到了三点左右,手提电话突然响起一声提示音,是明来的短讯息:“抱歉,仍是劝不过玲,不过在教她吹箫时偷偷拍了一张,角度不好,忍耐一下。”
附件里的相片,是闭起双眼、小嘴含着好友粗大肉棒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