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听见师母提起自己那天干过的蠢事,张春林难为情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问你好不好看呢!光摸着你那臭狗头干什么!」郭明明摇了摇自己的下身再次追问。
张春林看着那光洁无毛的牝户,感觉到自己一时有些说不出来,要说好看,那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那地方剃光之后不光不白,反而有些颜色暗,而那两片肉唇也大大的张开着,紧贴在那情趣内衣的两边,因为剃得过于干净,以至于上面那些肉肉的小颗粒的都看得一清二楚,给人的感觉略微有些怪异,但是很奇怪的,就是这么一个丑陋的东西,张春林竟然给看硬了,而且是非常硬非常硬,他感觉自己的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仿佛那个丑丑的东西是什么美味佳肴一样勾着他去品尝。
男人用行动代替了他的语言,而对郭明明来说,那舔在自己屄唇上的舌头,就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妇人捧着男人紧贴在自己下体的头,两条腿高高的抬起落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这样她的屁股就稍微的抬起来一些,男人舔她屄的时候至少没那么累!这里毕竟不是床上,这么玩总归有些不大方便。
张春林本来是蹲着的,师母这么一弄,那半个屁股就快做到他的头顶上,看着身下的妇人以九十度的弯曲度弯在地上,张春林又感受到了征服的强烈快感。
不得不说,屄还是刮干净了最好舔,这是张春林又一个新的体验,师母的阴毛很多,不像闫晓云那样干净,所以以前舔起来总是会感觉嚼着些毛在嘴里,而现在,她的下体刮得干干净净,入嘴的不是肥厚的大阴唇便是那涓涓的水流,而且没有那种毛入嘴的不自在,这都让他欣喜若狂。
滋滋,滋滋,嗯嗯,啊啊,好,好!男人舔屄的声音夹杂着女人愉悦的呻吟,回荡在这个空荡的大礼堂内,郭明明感觉男人的舌头一会夹着她的两片肉唇不停的来回涮着,一会又把那柔软而又长长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屄穴里面,他还会拿舌尖点触自己的阴蒂,然后再用力一吸,娴熟的技巧令她想要大叫。
「啊啊……春林……春林啊……好……好舒服……你真会舔……啊啊……师母被你舔的好爽……啊……啊……舌头……舌头又顶到人家屄里面了……小豆豆……小豆豆好爽!」
「骚货!叫主人!」这是张春林曾经和她玩过的游戏,所以一听他如此说,郭明明没有一点心理障碍的大喊,「啊啊……主人,你是骚母狗的主人……骚母狗被你舔的好舒服主人……骚母狗喜欢主人的舌头……喜欢主人舔骚母狗的屄!」
「叫两声来给主人听听!」
「汪汪!汪汪!人家是母狗……人家是摇着屁股讨好主人的骚母狗,主人喜欢骚母狗吗?」
「当然喜欢你个骚货了!还主动刮屄毛讨好主人,乖狗狗真骚!」
「嗯嗯,人家就是主人的乖狗狗,主人不知道,人家知道你要来,提前一天就把屄都刮干净了,就是想让主人舔的时候好舔!」
「骚母狗,光让主人给你舔屄啊!」
「母狗也要舔主人鸡巴!主人的鸡巴好大,比人家老公的大好多,啊啊……只不过母狗现在太舒服了,主人能不能等一等……等母狗爽够了……再好好的给主人舔鸡巴!」
看着身下妇人摇头晃腚的骚样,张春林的记忆忍不住又回到了那一天,他的嘴里舔着她的屄,她的嘴含着自己的鸡巴,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虎背熊腰的男人抱着圆润丰满的女人以一个非常淫荡的姿势走到房间,然后狠狠的砸在床上,到了这一步,妇人早就已经褪去了娇羞,她就像是一个在性事上无比熟练的师父,带领着张春林的鸡巴在她的口腔中迎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张春林愕然现,师母的技巧竟然极为娴熟!甚至带给自己的快感还要远远过师父闫晓云!
她非常熟悉自己鸡巴上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如果说师父闫晓云是理论上的强者,那师母就是实际操作的大师!
听到学生问的郭明明噗嗤一笑,又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你师母的屄里没试过几次鸡巴,但是嘴里却吃过不少,老林他虽然硬不起来,但是射精还是可以做到的,我估计你这辈子都没见过一个男人是如何在鸡巴软掉的时候射精的吧,呵呵,所以你说我的技巧是怎么练的?闫姐她才吃了几次男人的鸡巴,我可是一直给老林这么舔的,当然知道如何让男人舒服!舔了十几年,技术总会强上点吧,再说我为了让老林尽快射出来,当然要知道怎么让男人更舒服,不然嘴里含着个软鸡巴舔上半个小时,我也很累的好不好!」
「额!」如此,张春林这才明白为何师母的口交技术这么好,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师母……」
「啥?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那个……那个……教授的鸡巴……大么?」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大,一个硬不起来的鸡巴,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哎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特别在意这个问题啊!」
「不……不是,我就……就是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