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鹏呼吸困难,他看向秦洵渊的视线带着几分蔑视:“真想不到…秦总…那麽在意…那…个傻子,我以为…秦总就是……把他……当个小情……呃……”
秦洵渊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你算什麽东西?也配提他?”
向鹏憋得面皮通红,他断断续续道:“秦总…不是…把他当…情儿……?难道…还当……他是……正室吗?”
这句话一出,秦洵渊心中滑过一丝愧疚。他松了手,拿过保镖手里的鞭子,蘸着细盐狠狠地抽在他身上。向鹏疼得大叫,哭喊着求饶。
秦洵渊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皮鞭抽打□□的声音连绵不断,清脆的声音听起来恐怖又血腥。向鹏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染透了身上单薄的布料,红通通的相互粘连,空气中都是刺鼻的血腥味儿。
叶瑄急忙跑进厂房,拦住秦洵渊:“秦总,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秦洵渊不甘地扔了鞭子,冷声道:“阉了他。”
叶瑄连忙劝道:“秦总,您三思啊,如果真的动手了,您也得负法律责任啊。”
秦洵渊看着昏死过去的人,道:“把他送给褚总,让他发落。”
“是。”
保镖把向鹏丢上车,开车往峥岫园走。
秦洵渊双手掐腰,眼里酝酿着一股明暗不定的火气,他问叶瑄:“小叶,你说我对蓝珀怎麽样?”
叶瑄听见这个问题,冷汗都吓出来了,糊弄道:“您对李先生挺好。”
秦洵渊看向他,叶瑄连忙别开眼,躲避他探寻的目光。
秦洵渊道:“你真这麽觉得?”
叶瑄点头。
秦洵渊冷笑一声,擡脚往外走。
叶瑄跟在他身後,腹诽道:“你对李先生什麽样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还来问我。要不是你工资开得高,我才不伺候你个暴躁狂。”
上了车,叶瑄开车,秦洵渊坐在後车座,拨通一个朋友的电话。
程凯博道:“喂,老秦什麽事儿?”
秦洵渊笑着道:“程哥,嫂子不是心理咨询师嘛,我想请他帮我一个忙。”
程凯博坐在真皮办公椅上,道:“什麽忙?”
“我想请他去峥岫园给蓝珀做做心理疏导。”
程凯博关心道:“蓝珀怎麽了?刚才褚少打电话给我,也是让阿兆去给蓝珀做心理疏导。亲戚之间不能做心理疏导,阿兆介绍了另一位咨询师,现在应该在路上了。”
“有咨询师去了就行,既然如此,我就先挂了。”
程凯博看着挂断的电话,眉头微蹙,嘀咕道:“这一个两个都怎麽了?”
——
峥岫园中,褚峥接到手下的电话:“褚总,没找到向鹏。”
褚峥冷声道:“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是。”
师宇寰带着同事找李蓝珀了解情况,李蓝珀把昨晚发生的事儿哭着陈述了出来。
临走时,师宇寰轻轻摸了摸李蓝珀的头,坚定道:“蓝珀,你放心,我会把那个畜牲抓起来判刑。”
李蓝珀点了点头。
师宇寰又柔声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