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清算,正好把三房摘出来了。
如若不然,萧麒也可借机发难。
用通敌叛国的罪名,派人围了姜家,卸掉成王的左膀右臂。
无论如何,己方不可自乱阵脚。
想通以后,萧麒又问道:“你今日,可曾见到云姑姑?”
按照辈分,萧麒需要叫云萦一声姑姑。
“见到了。”
尽管对方蒙了面纱,又戴了人皮面具。
但是那一双柔和的眼睛,这么多年没有变过。
谢昀握拳,云萦不仅救了他和小弟,也是他家夫人的救命恩人。
奈何想要查清楚当年的巫蛊案,必定要先查清楚安王的死因。
不洗清安王冤屈,北地军心不稳。
安王亡故十余载,北地仍有留下的忠贞部将。
这么多年,被成王的心腹打压,早已寒了心。
“是朕无能。”
萧麒很明显的消沉下去,没了说话的兴致。
谢昀告退后,第一时间回府。
姜霜霜刚送走谢汀兰,洗漱后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听到房门口有脚步声,她披着外衫下了床榻。
谢昀轻手轻脚地进门,看到偏厅里留着的一盏油灯,心中莫名地温暖。
密函内容暂时不能透露,那要如何安慰自家夫人?
他刚踏入房内,迅速退出来。
等姜霜霜绕过屏风,留给她的,只剩下不甚清晰的背影。
姜霜霜:“……”
她怀疑,谢昀在躲着她。
约莫等了一刻钟,谢昀步履匆匆地回房。
见姜霜霜未睡,他把手中的小匣子推过去:“夫人,给你。”
“什么?”
匣子轻飘飘的,没多少分量。
在谢昀的示意下,姜霜霜用钥匙打开。
内里没有珠宝首饰,也没有金银等物。
逗弄
匣子里,被一张红绸布包裹。
姜霜霜迟疑了下,没有打开,而是看向谢昀问道:“叙白,这里面是什么?”
谢昀坐在椅子上,在膝头轻叩手指。
闻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夫人,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不值什么。”
有谢昀发话,姜霜霜不再犹豫。
打开红绸,内里只有一叠薄薄的纸。
除此以外,还有一块通体翠绿的蛇形玉佩。
姜霜霜先是把玉佩放在手心摸索,再挨个查看薄纸。
十几张,皆为房契,地契。
铺子在朱雀大街,寸土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