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夏如荼情绪仍然低落,喉咙像堵了东西,“我才刚到部门,还有很多要学。”
“多做点事,也没时间想别的。”
“行吧,你自己看。”徐琛也没多说。
他已经知道夏如荼的老板就是那天晚上啃她的人,那应该也不会让她累着。
“那我晚上就走了。”
“又出差?”
这才回来几天。
“本来就是临时抽空回来的,那边项目还没完。”
“行吧,那先这样吧。”
临挂电话,听筒里突然传来“哎”的一声。
夏如荼又将手机贴在了耳朵上:“嗯?”
那边静了片刻,终于开口:“现在,就剩咱俩了。”
短短几个字,又差点把夏如荼的眼泪勾出来了。
徐琛又接着说:“我是你哥,就得照看你。”
然后接下来一句,把夏如荼说得面红耳赤:
“我理解年轻人干柴烈火,可,你还是得注意安全!”
“别搞出人命。”
“……”
南城地邪。
刚说到休假,下午殷承亦给了她一项任务:
跟他出差。
……
舷窗外的云层像蓬松的奶油,被阳光炙烤出金边,夏如荼趴在舷窗边,鼻尖几乎要贴上冰凉的玻璃。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坐飞机。
掌心的汗把安全带捏出深色水痕,引擎轰鸣震颤着耳膜。
“试试这个?”
殷承亦的声音裹着薄荷糖的清凉落下来。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帮她塞上降噪耳塞,指尖擦过她烫的耳垂。
“另一个。”殷承亦示意她转过头。
“不,那个,我自己来就好。”
突然而至的亲密,让夏如荼不知所措。
她慌乱地从他手里拿过耳塞,自己塞进了耳朵。
“耳朵,上不上该复查了?”
被她害羞的样子逗得想笑,殷承亦揉了揉她的左耳,问到。
“好像是。”夏如荼缩了缩脖子。
叹了口气,殷承亦打开手机日程,一愣:
“笨蛋,时间已经过了。”
“等这次回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