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到南城机场。”
“我回来了。”
……
房间内,淡蓝的窗帘被吹动。
窗户下面,放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
沙上,搭着一件黑色的男士风衣。
夏如荼满面喜色,看着留着狼尾型的徐琛拿着手机,在她屋里转悠:“好你个徐琛,也不说一声!”
“怎么想着回来了?你那边应该没有假期吧?”
“刚好也有国内的业务。”
徐琛走到桌子旁边,从果盘中拿出一个橙子,抛起又接住:“切一个给你?”
“不用,你坐啊,咱俩聊聊天。”
夏如荼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你和那个姓蒋的,是怎么回事?”
之前打电话的时候,夏如荼只草草说了两人分手。
在车上,徐琛察觉异常,夏如荼才把自己耳朵的事也说了。
徐琛问出口的时候,话语中已经隐含怒火。
他们联系不算频繁,也很少聊到彼此的感情生活。
上次聊到蒋墨冉,好像还是她刚失业那会儿。
那是夏如荼夸他体贴夸他有担当,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好。
“呃,一言难尽啊。”夏如荼的面色有些纠结。
蒋墨冉对不起她在先,可她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但,要给自己亲哥说酒吧的事,她也没这么厚的脸皮。
“反正是,八字不合,反目成仇吧。”夏如荼总结到。
“那也不至于动粗吧。”
徐琛倚在窗边,双目如冰。
夏如荼笑了一声:“你坑我一下,我坑你一下,坑不过,就火了呗。”
看着她若无其事地笑,徐琛叹口气,走了过去。
轻轻掰过她的下巴,他打量着她的耳朵。
在网上查到的是,如果穿孔不大,没有感染,自愈大概需要4-6周。
外表与一般无异,可到底是伤了。
“那个人渣现在在哪儿!”
徐琛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是欺负咱家没男人吗!”
在他看来,蒋墨冉就是欺负夏如荼没有靠山,才敢这么放肆:
父母离婚后,夏如荼随了母亲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