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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第2页）

天空中一朵云都没有，是很干净的蓝色。

「我男人。」

林薇撑着下巴十分确信地说道。

空旷操场上略有微风拂起，温度宜人，正是春日最好时节。

「上次我教你的方法用了？」

「嗯。」

「确认关系了？」王楚楚再次问道。

「还没有。」

「为什么？」

「有一些阻碍……」

昨日刚下了雨，操场之中的细密草地碧波如织。

林薇深吸了一口清晨间的鲜香空气，继续说道：「之前的我一定会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跨越的。如今……你知道，我之前的人生，全都是在自怜自哀中渡过，一天都比上一天都要更加昏暗。」

「但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今后的人生，一定要活得比之前更勇敢。去追逐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再遥不可及。」

「哪怕再不可能。」

一阵微风吹来，少女用手整理了一下她额头上的丝。

「姐支持你。」王楚楚认真听完后，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

操场上，林枫继续咬着牙疯狂跑着，度越来越快，仿佛脚下要起风。

二人又坐了一会儿，王楚楚突然用肩膀轻轻碰了一下林薇，然后一脸坏笑地说道：「薇薇啊，我们不聊沉重的话题了。问你一个非常感性的问题……」

她把咖啡放在一边，面对着林薇将双手抬起，两根食指并拢，随后慢慢往两边拉开。

「告诉我什么时候停下。」

林薇不紧不慢地喝着咖啡透过太阳镜看着她。

手指慢慢分开……

「喂……你在看吗？」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