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也不想浪费时间,说出自己的条件。
“既然村长都开口了我自然不能不给村长这个面子,这样吧,想让我不报公安也行,首先,她们得跟我道歉,其次,得给我补偿,就补偿二十块钱吧!”
“什么?你心挺黑啊,一开口就是20,你怎么不去抢?”
要知道现在村长的工资一个月才20呢。
更别说村里的社员一年到头也恐怕才能分到十几二十块的。
“你给我闭嘴。”村长看着花母,吼道。
花母被吼的一愣一愣的,很憋屈,到底不敢再多说什么。
村长心累的看着薛宁。
思忖了半晌,最后,咬到道,“行,就按你说的办。”
村长自掏腰包,拿了20块钱给薛宁。
又对着花母花娇娇道,“你们快点去道歉。”
花母不肯道歉,花娇娇自然也不想道歉。
在村长的怒视警告下,两人最终没横过村长。
花母不情不愿的走到薛宁面前,“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
薛宁淡淡点了点头,“下次可别再冲动了,毕竟冲动的代价还是很大的。”
花母气的怒目圆瞪,不过此刻也没有拿捏薛宁的办法,只能干着急。
花娇娇更郁闷。
明明是薛宁得了便宜玷污了她思诚的清白,她花娇娇才是受害者,现在还要去像一个狐狸精道歉,这他娘的都什么事啊!
但看着花母都道歉了,花娇娇坐在那里,也不看薛宁,昂着头,十分不耐烦道,“对不起。”
薛宁冷哼一声,没啥好脸色,收了钱,就离开了。
村民们也都散了。
村委现在就剩下了花娇娇一家跟曹思诚。
人都走后,花母怒气冲冲的到了曹思诚面前。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曹思诚无力的吐出一口气,卑微解释,“当时从大学出来,我被分配到了钢厂工作。
在沪市那个地方,我一没关系二没人脉,生活特别艰难,不仅如此,还时常遭受到他们本地人的欺压谩骂,更有心眼坏的,还想整我将我赶出钢厂。
你们也知道,现在有份工作非常不容易,若是我真的被赶出了钢厂,那以后的日子就更艰难了。
我不想就此服从命运,更不想花花跟着我过上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所以,无奈之下,我只能将希望放到薛宁身上,薛宁是钢厂厂长的女儿,在家里很受宠,我为了保住工作,只能去追求薛宁。
不过我并不是真心跟她在一起,仅仅是为了保住工作而已。
可笑的是,我还是低估了城里人的手段,那些想整我的人仍旧没有放过我,最后,还是把我工作弄丢了。
我很生气,就跟薛宁闹掰了,又因为厌倦了城里的勾心斗角,就回来了。”
曹思诚一番话,说的是合情合理毫无破绽。
看花娇娇眼里的心疼就知道,曹思诚又成功骗取了花家一家子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