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接合处泛滥,搞的啪啪声响的骇人,别说隔壁,楼上下怕都要做了自己情欲的听众。“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太舒服了……”舒服到,她只会想:我该怎么办。
阿竹这中经验只有帽子,身体不必说,精神上也太过刺激,实在经不起再换一个动作,竟在叫声中二度昏晕过去。
两度交合算在一起足有两个多小时,二人竭力一夜,阿竹主观感受~竟比一年多之前那几次还要刺激得多,居然两次晕去。睁眼已近中午,又是阿竹先醒。有种极度极度不真实的感觉,像是:怎么,有个男人……躺在我旁边……我……
想起床去上厕所,觉腿重的抬不动,恨恨的看了眼帽子:都怪你,一直牵着我鼻子走……虽然也是我自愿的……
突然注意帽子睫毛抖动,瞬间气满,朝着被子差不多的地方又一掌拍了下去:“你又装睡!”
“我没有。哈哈。”
“你醒了为什么不睁眼?”阿竹嗔怒着问道。
帽子鬼笑着揉自己下身:“我等着你亲我呢啊!”
说的阿竹脸红成个番茄,恨不得挖地自埋。帽子起身扑倒她:“那我亲你吧!”说着甜甜吻了一口。
“怎么又贴上来了?”阿竹明显感觉毛孔有反应,心道不好,忙叫停:“不要了,够了呀……”帽子没勉强,撑着床低头赏花。
阿竹突然觉:“你手在干什么?”
帽子也才现自己抓着她乳房:“哈哈,不是故意的,不自觉就……”
“你从哪养的坏习惯?”阿竹柔柔的怒道:“你一晚上都捏着我胸,做梦都……是有多喜欢……”
“是么?我睡着了,是真的不知道的。”帽子辩道。
“那我也捏捏你的!”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都被你捏肿了,那边都红一些!”
“我痒!哎呀!哈哈哈。”
蹭蹭贴贴,好像腻在被窝里,就不会天亮一样。虽然时下已经十二点了。
然而快乐有其尽头,二人都不想出被窝,直到阿竹问帽子:“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会愿意……不和其他女生那个么?”
其实帽子底色如此,女人们都知道,阿竹也并非原则极强。假设,假设!帽子现下撒个谎,若未来仍沾花惹草,阿竹当然会生气,但不见得哄不好。原没有一条死死的红线,帽子当然知道。可不知为何,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阿竹,帽子就是不想撒这个谎:“可能,没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