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搞不清一个人是成熟还是幼稚,是聪明还是蠢蛋、脑残、智障、傻逼、白痴,就像二姐,前一分钟还念着他的与众不同,下一分钟就被帽子问~去和阿竹约会应该穿啥。二姐一度以为帽子是在开玩笑,反复确认他确实是脑子抽了大筋之后,狠狠的帮他捯饬了一身。
第二天见面把阿竹笑的两分钟没说出话来:“你这身衣服哪来的?”
“二姐帮我选的啊!有问题么?”
“你怎么能问一个女生~和另一个女生约会应该穿啥?”阿竹笑道:“就算二姐不讨厌我,你也不能这样呀。”心中有七八成明了,原来二姐对他也有意思的。不过既然说好了是约会,就不想别的,改变计划,带帽子去商场重新买了一身衣服。虽然很简单,但看着顺眼多了。
二人吃了西餐,又去了欢乐谷~帮帽子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天黑去吃了路边摊,又去到初相识的酒吧。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穿的什么么?”
“当然记得,你当时露着脚丫子,还别着头,露着额头。”
“天呐,我都记不得了,很难看是不是?”
“怎么可能!好看的不行,不然我为什么伸出魔爪?”
阿竹的轻轻噘嘴简直不要太杀人:“哪里好看?”
“眼睛。”
“是你看过最好看的么?”
“不是。”
帽子说不是,阿竹略略有些失落,好在听他续道:“眼睛最好看是小雅,你还没见过她,她那双眼睛可以说是人类精华。”
很奇怪,很难去吃小雅的醋:“是呀,我都没见过她,也没见过小水,都是听你说,你的圈子好像越来越热闹了。”阿竹用吸管嘬着杯子里的淡酒,轻声道:“不过好像我也没有那么特别……虽然大家都说我好看。”
听她这么说,帽子用一副奇怪的神情今日第二次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女孩,浅蓝色的背带裤露出一小截白白的小腿,大大的黄T恤袖子上浮着一个个小鱼,黑自然搭在右侧肩前,刘海斜遮了半片前额~遮不住流动的眼波,鼻线清晰的把视线带到嘴角,带着点羞涩的欲语还休的纯欲。用九分容貌就画出了十分的颜色和十二分的感觉。帽子质语道:“你不是某一个地方最美,但拼在一起就像升华了一样,天生是一方面,气质又是另一方面了。古代人写‘蕙心纨质,玉貌绛唇’差不多就是你这种感觉。”
被人这样盯着看,阿竹不敢对视,垂下了目光,听他这样说,心下还是欢喜的,虽然并不如何知道那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和感觉:“你最会说话,肯定没少骗人。”
二人一路又聊了许多,如果和一个人聊天可以认真听对方讲话,且聊的不是身边人的八卦,那说明你和他一定是很合的。如果聊得很开心却不记得二人聊了什么,那说不定是喜欢对方。帽子突然说:“今晚我想和你呆一起。”
阿竹没有拒绝,而是脸红了一大片:“那你把我灌醉吧。”
有时灌醉一个人,并不需要酒的。冰凉的晚风吹不醒不想离开怀抱的人,今夜的体温注定不只靠一个人燃烧能量,小红的歌声送二人再绘激情而美好的时光。
阿竹的世界幻彩光华,她情愿一切再迷幻些,再不真实些,给这些日的小快乐一个大了结。一切原本开始的不像自己,现下也不想扮演的太过吃力,索性张开嘴,把舌头也送将出去。
他身子好热,好不想松开。
一双大手抚不完皓脂的润腻,两片嘴唇也享不尽柔柔之白肌,他舍不得放开每一寸,亦忍不住要占有每一寸,衣服就在这渴望下散落满地,让二人回归原始。在那种恨不得将对方都装进自己身体的贪欲下互相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