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六千块,现在那帮人渣要十三万。”
“十三万,好多哟。”
帽子面露难色,转身对胖儿东道:“东哥,下午和学姐约个时间去帮人把钱还了,晚一天就多损失几千块呢……”
“好嘞!”胖儿东应。
“你就这解决办法?”有些懵逼。
“是呀,就这办法。”
帽子道:“欠债还钱,不天经地义么,不然你想怎么样。”
“你哪来那么多钱?”尤允最初是打算和帽子云雨之后,顺便说一下这个事儿,看看他有没有办法,毕竟之前心理学大会那次事件他看起来很有办法的样子。
如果不行就算了,毕竟大家还是学生,既不是警察又不是成功人士,更不是什么大侠。
结果帽子……“怎么了,咱们东哥家里有矿,不行么?”一脸的欠揍。
“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哼!”起身就走。
看似潇洒,心里隐隐觉得不妥,甚至愧疚。
知道没道理让人平白无故掏这么多钱,可又不知如何是好。
她哪里知道,那是帽子和胖儿东之前缴获的赃款。
楼下撞见二姐,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胖儿东小心翼翼问帽子道:“帽哥,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为啥你不是你帮了忙就让尤允姐原谅你,而是要打赌她学妹下次再犯才那啥。那你这次是打算义务帮忙么?……你肯定是有什么深谋远虑对不对?给我讲讲呗。”
这一瞬间,帽子突然想静静,觉得有点脑溢血,捂着额头,闭着眼,心想:我tm什么深谋远虑啊,我纯是被她给绕进去了。
人尤允明明台阶都送到脸上了,结果自己一上头、一装逼,把自己人给玩没了……真tm是近胖儿东者傻逼啊。
迁怒于无辜的胖儿东:“还不tm都怪你。”
胖儿东挠挠头,心想,哪里怪我了,不过帽哥既然这样说,那定有深意,“容我好好反思一下”。
“刚才下楼的女的是你炮友么?”二姐问:“怎么那么没礼貌啊。”
“前炮友,正在为失去我这块美玉而焦灼。”
帽子荒腔走板的吟唱道:“你说女人奇不奇怪,明明很想让我草她,还想让我求她,哎,为什么人总是不能和自己的本心好好的来一场大和解呢?……我亲爱的胖儿东兄?你说这是为什么呀为神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