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你啥时候有空
阿竹:明天中午12点下课
到时候,帽子飞行员的眼神远远见到的,却是阿竹挽着个男的手从教学楼出来。转身就回去了。二姐没见到帽子,把阿竹小动作看在眼里,暗笑这小女生的东西,想阿竹自己心里应该也不怎么舒服吧。阿竹和男的走了一截没见到帽子,就推脱说有事,回宿舍了。
帽子心里99%确定那肯定不是阿竹男友或新男友,还是有一股酸酸的难受很咽不下去,他最讨厌自己有不理性的情绪,可毕竟还没少年老成到那个程度。微信给袁涵老师:来六楼。
袁涵本来约了男老师吃午饭,刚点好菜,一看帽子信息,以为事情又有变故,吓得拔腿就杀了来。气喘吁吁上了六楼,问帽子道:“怎么了?”
“让我艹你!”帽子表情严肃。
“啊?”袁涵一下子愣了,脑子来不及处理这个信息就直接罢工了,帽子也觉得没必要重复一遍,见她眼神向地面微微倾斜,即起身掐住了她的脖子,直接推到在不远处的性爱椅上。这是个s型的皮质沙椅,袁涵被按着趴在上面,上身下俯,腿垂在地,臀在最高点。
她不敢看也无法看,就像案板上的鱼肉,紧身打底裤连着内裤被猛一下扯下到膝盖,伴着一声惊叫,巨大的紧张顺着皮肤汇集到隐秘处,腿无法夹的更紧了,紧到私处在抽搐。突然一滴冰凉的液体正正的滴在了菊花上,又是一声惊叫一阵颤抖。女人把自己的头按在了皮革上,完整的感觉到液体从肛门一点点爬至阴门,这过程快而漫长,却也不及思考,突然一颗炽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关键部位,抵住了那滴液体。用脚趾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很想一口咬住什么,却没办法。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前戏,年轻男人的阴茎就这么就着润滑剂硬生生的怼进了自己的身体。惨叫,一阵剧烈的撕痛,全身都在颤抖,接着就是当然的猛烈的撞击和对这身体的进出。
袁涵不自主的流泪了,配合着肉体的起伏,片段的想着:“…忍一下就好……我应该谢谢他的…为什么这么粗鲁…为什么这样对我……轻一点…”叫声更是一浪大过一浪,听的都觉得痛,可帽子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甚至还在不断加力加。他化身野兽了?失去理智了?没有,他有自己的判断,判断这叫声是否都是因为疼痛。
身体是奇妙的,精神更奇妙,快感让身体逐渐忘记疼痛,而精神在逃避。好像有一根绳子,在把逃跑的袁涵逐渐往回拉,让她看看自己的身体多么淫荡、下贱。她当然无法搞清这前所未历的巨大快感,是因为被强暴被侵犯,还是因为单纯的猛烈。
高潮,就这么,到了,毫无征兆的,到了。
帽子却没意识到,除了叫声停了一小会,没察觉其他不同。眼里是大幅度进出的自己的东西,还有不断外翻又被塞入的女人的部位。脑子里呢?似真似幻,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回归到阿竹,他觉得这样很不好,强行将精力集中到身下,毫不克制快感,加力到极限,全部灌进了女人的最深处去。袁涵几户就要伸手去拽帽子,因为姿势不方便所以没有,因为她也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丁点就要到第二次的高潮。
帽子喘着粗气,一个姿势不变节奏的猛插十分钟,还是有些辛苦的。他在女人的体内放了两分钟,才将武器缓缓的拔出来,可因为还没怎么软,加上已经停了好一会,袁涵下体异常敏感,“啊~~~”一声波浪十足的大叫。
看着女人一塌糊涂的下身,帽子有些愧疚,附身在袁涵耳边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在脸颊上亲了一下。一下将她抱起放到屋内床上,躺到了她身边。就这么简单几个动作,袁涵一下就被融化了,或者说释怀了,刚才的怨气、委屈和难过烟消云散。也许会觉得自己太容易原谅了,也许觉得自己想要的不多,究竟怎样从来就还不知道,也懒得想,转身抱住了帽子。
“我竟然让一个学生睡了。”想想可笑,身体又有感觉。
“竟然睡了个老师。”想想可笑。摇头。
其实除却师生身份,袁涵只比帽子大半岁有余,又是正当年纪,性上并没什么不妥。
“对不起啊,刚才太那啥了。”
“没事,你和我说对不起就没事了。”袁涵害羞,头埋进帽子腋下。
“你刚才到了么?”帽子还是有点敏锐,虽然他知道大多女性很少有高潮。
袁涵不好意思,手抓得更紧,头埋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