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苑小红。大一刚入学。”
“我叫帽子。研一刚入学。”
帽子才知道原来她才读大一,是艺术学院音乐系的新生,学作曲的,看来每次上班之前都有可以画成熟一点的妆。
……
“你现在应该问,小姐姐,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哦,我扫你还是你扫我?”
“……”小红也很无语,这人不按套路出牌,抢了后面的台词。
帽子自己心烦什么,可能是那晚的感觉太过美好了,和洋妞做爱时,还刻意去感受对比了一下。他担心这样的相遇方式,和美好的性,影响到他理性的情感。那晚,嘈杂声中,他和小红有去无回的乱聊了挺多,理解全凭悟性。帽子的悟性向来很高,他觉得不管怎样,应该和阿竹聊一下。
女人一旦被男人睡过,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依赖的原始的情感,这种情感经过层层变异容易被认为是喜欢。但这需要时间,沉淀之前,阿竹更是不安的在等待。她不具备主动联系男生的技能,更合乱联系方式都没留,只能等待。
手从腰间缓缓抚摸到背颈,将阿竹的头按低了些,嘴唇轻轻的亲吻脸颊、鼻子,温柔的清晰。又再将身体托起来一些,将乳房放在面前,双手细心的爱护,像怕捏碎般的轻柔抚摸。两眼微闭着看着面前美丽饱满的胸脯,好像迷失在人体的美丽里。
看着身下的男人,阿竹仍然不是很敢相信生的一切,甚至不敢相信此刻精疲力尽的趴在这个男人的身体上。独自一人的时候,想到这些会恐慌,而此刻,一点点类似厌恶、不安、想要逃避的情绪都是没有的。
她抬起右手,用食指顺着帽子脸上的棱角轻轻的划着。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没有说。
帽子想找阿竹说些什么,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就变成了这样。
其实她有很多想说、想问的,一来她自己也没什么头绪,二来觉得这不是自己应该主动去说的,美丽的女生往往都不习惯主动的,因此她也习惯这样,不会因为这些东西憋得难受。然后等来了帽子自然而然的出现,然后自然而然的并肩走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吃饭聊天到翻云覆雨。然后就这样了。
将意识撤回现实,她感觉得出身下的男人特别享受和自己在一块的过程,也特别爱惜自己,连粗暴的部分也是足够温柔的。只是不会开口问他有多享受和自己在一起,喜不喜欢自己。
而自己是否享受、喜欢,是不敢去想的。
干脆低下头,接受炽热的亲吻,接受舌头的碰触。
……
嘴唇黏在一起很久,阿竹狠狠的吻下去,然后松开了自己的嘴巴,深深的吸了口气。
她觉得好热,才刚冷却了没有多久的身体又在抚摸下燥热了起来,每一次碰触乳头感觉都会通向全身,轻微的来一次痉挛。
本能是喜欢的,松开的右手都会让身体顿觉空虚。
帽子将手伸向身下,扶起重新又坚硬的东西刚好顶住了阿竹的穴口,顶在阴蒂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竹好像触电,瞬间瘫趴在帽子胸口,喘着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