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棘有些无助地埋下头:“希望到年底的工作,都不需要露脖子。”
说完,她又在他怀里调整了下姿势。
原丛荆淡淡垂眸,这时,他无意瞥见了藏在女人睡袍之下,那些刺目又惹眼的其馀痕迹。
男人的眸色骤然一变,略坐直些身体,单手圈着尹棘的腰,也将她抱正。
他低下头,仔细地查看起来,声线绷紧地问:“这些也是我弄的?”
“不然呢。”她难为情地轻叹,“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狗变的?还是处于什麽特殊的磨牙期,怎麽能留下这麽多齿痕。”
男人的心底涌起浓重的愧疚和不安,在尹棘要去观察他的表情时,慌忙伸出胳膊,用力地抱紧她,又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肩窝。
刚才的那一幕,真的刺激到他了。
怪不得丸丸会这麽生气。
他是真的弄伤她了。
他们在夫妻生活上,确实还需要磨合很长一段时间,昨晚的第二次,他也不敢回想,抛开他恶劣的想法,和凌-虐-欲不提,他们的体型差距本就过大,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尹棘经常处于比较危险的状态。
丸丸的身体一直都不算好。
那麽小就开始节食,常年练舞,营养不良,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身形都是过分瘦弱的。
现在为了拍戏,担忧脸会变肿,又不肯喝中药,调养身体。
这种体质,一旦怀孕,是很危险的。
虽然他每次都会做好保护措施,但tao大概只有百分之九十的避孕率,如果比较频繁,她可能还是会怀孕。
现在,他就已经在担心。
昨晚用的那两个,有没有漏,有没有出问题。
他要尽快找时间结扎。
绝对不能让丸丸吃任何苦头。
“好了好了。”尹棘伸出纤白的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说,“阿荆,我不怪你了。”
原丛荆擡起脸,眼神认真地看向她,强调地说:“丸丸,如果你下个月的生理期,没有按时来,一定要告诉我。”
这话把尹棘问得一愣。
随即,她心底也涌起了淡淡的慌乱,讷声问道:“你。。。你不是做好措施了吗?”
“嗯。”他边摸她的脑袋,边解释道,“但还是会有怀上的概率。”
尹棘吓得一骨碌从沙发处爬了起来。
她在今天才知道,原来那东西,不能完全防住,那她要不要现在就买个验孕棒?
“丸丸。”原丛荆又唤住她,“你再歇一会儿,我就要帮你上药了。”
尹棘心有馀悸,觉得她的点子,应该不会那麽背,随口应付他道:“我可以自己上的。”
男人摸她脑袋的动作一顿。
随即,眼神也变得幽暗了些,他嗓音隐忍又低哑地问:“你确定可以自己上吗?”
尹棘不解地看向她,却被他烧灼般的目光看得心口烫了下,心跳怦怦加快,这才意识到,他到底要给她上什麽药。
男人似乎在想象那个画面,喉结也在微微地滚动,鸦睫微垂,在眼睑拓下淡淡的阴翳,这种时候的他真的坏死了,也色死了。
“你想什麽呢?”尹棘又羞又恼,慌忙伸手,去捂他的眼睛,没好气地问。
男人的上半张脸,被她的小手遮住,更衬得颌骨的线条硬朗分明,轮廓深隽而俊美。
他勾了勾唇角,笑得又痞又坏,嗓音低淡地说:“当然是在想丸丸色色的样子。”
尹棘:“!!!”
她咬牙切齿,近乎恼怒地说:“我不许你想!不许你想!”
“尹丸丸。”他没费什麽力气,就将她的手推开,无奈地嗤笑,“你怎麽还是这麽笨?把我眼睛遮上,就能让我不想了吗?”
尹棘:“……”
原丛荆是真的好可恶!
她当初怎麽就没用抖空竹的长杆,把他的脑袋给敲傻了呢?反倒把他敲得越来越聪明了,变成了整天只会说她笨的大丶聪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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