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鹊鹊你是故意的吧,真记仇。”莫文盛松开手,委屈地看向席鹊,“那刀片差点划到我帅气的脸了。”
席鹊白了他一眼,不搭理,只将手上叫做柳舒的兰时序的旧友的手脚打断,彻底失去行动力。
“别想挣扎了,你派来的那些美人还有帅哥除了留在包厢里面这两个,其他的早在出去之后就被小鹊鹊处理掉了。”
莫文盛手欠地戳戳席鹊的领口,“还留了血腥味呢。”
还想再戳戳席鹊的脸,可余光察觉到兰时序的眼神,莫文盛到底还是收回了手。
骚包好友心有余悸,“你们这阵仗,心脏病都给我吓出来了。”
三人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席鹊出手,只觉得自己看了场武打片。
就那么几秒钟时间,又是单手拧断男生的脖子,又是砸碎酒杯击落匕首,还要同时飞出刀片洞穿喉咙,最后还控制住了柳舒。
最关键的是,全程都守在兰时序身边,寸步不离。
武力值太恐怖了,怪不得能守下来那么大一片墓地。
接下来的审问环节就不关席鹊的事情了。
眼见已经没有危险了,席鹊打算跟着那三个兰时序的好友一块儿离开。
可是才没走几步,头上传来轻微的拉拽感。
回头一看,他的发尾被兰时序握在手里,哪怕正在审问也没松开。
“???”
我的头发是狗链子吗?
席鹊就这样被留了下来,直到审问结束,柳舒“自杀”,才跟着兰时序慢悠悠离开早已经被清场的酒吧。
天气已经很冷了,哈口气能看见明显的白雾,指不定哪天就该下雪了。
“那我先回去了。”席鹊感觉自己有点头重脚轻的,扭头就想溜。
可是手腕被一种不太好挣脱却又不显得过于强势的力道圈住。
看着把自己圈住还有很多余裕的手指,一时间席鹊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手腕太细了,还是学长手指太长了。
“你醉了。”兰时序轻声道。
席鹊迟钝地歪了歪头,这才严肃回了一句:“没醉。”
“醉了。”
“没醉。”
兰时序轻轻笑出了声,眼前的人面颊满是红晕,眼神也迷迷糊糊的,很明显是酒劲彻底上来了。
小鹊酒量这么差着实是他没有想到的。
但他也没再跟人争论,只哄道:“至少跟我回家喝碗解酒汤好不好?”
司机来的时候,席鹊软绵绵半挂在兰时序的身上,活脱脱一个醉鬼的样子。
不说,谁能想到他只是喝了一杯酒而已。
被兰时序扶着坐到后座,席鹊自我感觉自己还是很清醒的。
他只是有点没力气而已。
车内暖气开得足,让他更加昏昏欲睡。但席鹊还是强撑着睁大眼睛,努力扭头向兰时序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