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抬手,捋了捋贴在她额上的湿发,“你想怎样就怎样。”
桑榆晚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
容止轻轻握住她的手腕,附耳,轻轻说了一句,“再动手,我可要动腿了。”
第三条腿。
桑榆晚咬牙切齿得骂,“容止,你真无耻。”
容止咬着她的耳垂,“是吗?”
酥酥麻麻,有如电流从桑榆晚的耳际迅速流窜到四肢百骸,身体忍不住颤抖。
这是她和容止第一次在浴缸里纠缠。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眼看容止又动了情,桑榆晚一狠心,抱住他精干的腰身,重重咬了他一口。
口齿之间,淡淡的血腥气。
她缓缓松开手。
容止眉角轻皱,唇边却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过瘾?”
桑榆晚咬牙启齿地骂,“不要脸。”
容止挑眉,“去床上?”
桑榆晚气得胸口发疼。
这个男人,已经不能用无耻来形容了,简直是无赖。
容止见她不吭声,起身,长腿迈出浴缸。
桑榆晚没眼看,急忙别开视线。
容止站定,逗她,“又不是没看过。”
桑榆晚气得一个字都不想跟他多说。
容止扯过浴巾,围在自己腰间,走了出去。
过了几分钟,桑榆晚才从浴缸里爬出来,重新冲洗了一下。
裹着浴袍走出浴室,发现容止还没走。
他缓缓转过头来,眼神意味莫名。
桑榆晚面含怒气,“滚。”
容止勾唇,“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桑榆晚指着窗户,“跳下去。”
容止笑了笑,“我恐高。”
桑榆晚沉下脸来,“上次怎么不恐高。”
容止轻叹,“今天太累。”
桑榆晚忍无可忍,抓起一个靠枕,朝他砸了过去。
滚床单?
容止单手接住,笑了,“不累?”
桑榆晚垂落的眸光怒意沉沉,“容止,不要太过火。”
容止放下靠枕,起身,走到她面前,一只手揽住了她的细腰,“只要你怀上孩子,我们就两清。”
桑榆晚仰头,眼底浮出一抹冷意,“容止,你真正想要的是薄家,对吗?”
两人贴得近,肌肉的紧缩都能感觉得到。
桑榆晚试图后退,容止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心跳交缠。
卧室温度瞬间上升。
桑榆晚挣扎,“容止,别闹了。”
容止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口。